不,是证明胡奋指挥得动手下的兵马。
到时候让这些兵马修一修营垒啊,疏通一下河道啊,在渡口附近的造船作坊帮帮忙啊。
石守信官大一级压死人,多的是办法收拾胡奋。
只当是有人贷款打工了,简直两全其美。
“难怪人人都想当官,都想大权在握。这权力的滋味,实在是太过于美妙,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石守信长叹一声,又看了看他刚刚写的这封信,心中无限感慨。
大概一两年前,他还远不如现在的胡奋,整天被人指使来指使去的。
可是现在,他就已经成了可以指使别人的上位者了。
难怪人人都想进步啊。
进步真好啊,连学外语的机会都多了不少。
“阿郎,你写完信了吗?”
正当石守信想入非非之时,贾裕半睡半醒,眯着眼睛问道。
“狼办完事情,现在饿极了。”
石守信一边褪去贾裕身上的睡袍,一边咬着她的耳边说道。
话语里充满了挑逗与诱惑。
“阿郎,你,你把妾弄死好了。
我不怕的。”
贾裕一边呼吸急促的呢喃着,一边帮忙脱对方的衣服,两人很快就躺在榻上“扭打”在一起。
一夜风吹雨打,在书房的卧榻上和贾裕折腾了大半夜的石守信,日上三竿才起床。
昨夜可算是玩舒服了,贾裕现在还赖在榻上不想动,身体酥软如泥。
石守信不是故意贪欢的,如果可以,他一个月不近女色都毫无问题。
之所以昨夜要放纵,就是故意要晾着嵇喜,顺便让嵇喜知道,昨晚他是在狠狠宠幸贾充的宝贝女儿。
这些事情,逃不过嵇喜这样的官场老油子打探。与其藏着掖着,还不如大大方方展示给他们这些政治动物看。
果不其然,等石守信离开书房的时候,嵇喜早已在门外恭候多时了,态度比昨夜谦卑了很多。
“这是石某写给胡奋的书信,嵇使君看看,要是没问题的话,那我就让人快马送去下邳。”
石守信将昨夜写的那封信,就这么直接递给嵇喜,表示自己非常豁达,而且痛快不藏私。
嵇喜激动得都要流泪了,实在是没想到石守信还是跟从前一般,是个爽快人。
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多少要讲一讲条件的。
然而,嵇喜将这封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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