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欺负了,好像就是咱屯子的人干的,吓得人家家里想去报案呢……”
这消息虽未点名,但结合前面的指控,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再次聚焦在张大牛身上!流氓罪!这可比偷粮食砍树严重多了!
张大牛彻底慌了神,眼神惊恐,嘴唇哆嗦着:“没有!我没有!你们别瞎说!”
王金桂也傻了眼,撒泼都忘了,只会机械地重复:“假的!都是假的!是唐莜莜!是那个煞星让你们污蔑我儿子的!”
一直沉默的唐莜莜,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缓缓从石磙上站起身,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地随着她移动。
她走到场中,站在老王叔身边,目光平静地看向状若疯癫的王金桂:
“娘,您口口声声说我煞星,克了张家,克了屯子。那么,请问,偷盗集体财产,破坏山林,调戏妇女这些事,也是我让他去做的吗?”
她不等王金桂回答,转向脸色铁青的老王叔和众多亲:“王叔,各位叔伯婶子。空口无凭。关于张大牛偷盗生产队粮食的事,我恰好知道一点线索。”
她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去年腊月,我还在张家时,有一次半夜起夜,无意中看到张大牛从外面回来,鬼鬼祟祟地在鸡窝底下埋东西。”她目光转向张家后院方向,“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或许,那下面埋着的,就是赃物或者证据?”
“你放屁!”张大牛惊恐万状,下意识就往后院冲,想去毁灭证据。
“拦住他!”老王叔厉声喝道。
几个早就看不惯张大牛行为的年轻后生立刻上前,七手八脚将挣扎咆哮的张大牛按住。
老王叔脸色凝重,点了屯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和自己一起:“走!去张家后院,当着大伙儿的面,挖开看看!”
人群呼啦啦涌向张家后院。
王金桂想拦,却被愤怒的村民推开。
张老栓瘫坐在地,面如死灰。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鸡窝下的第三块石板被撬开。一个油布包被取了出来,打开,里面是几张写着歪歪扭扭数字和日期的纸条,以及一小撮干瘪的黄豆!
纸条上清楚地记录着变卖玉米、黄豆的数量和所得钱款,那笔迹,分明就是张大牛的!而那黄豆,与当年生产队仓库丢失的豆种一模一样!
铁证如山!
“真是他干的!”
“丧良心啊!偷集体的东西!”
“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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