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长处,改为步战攻城,该犯的兵家大忌全都犯了。
兀利牙真会这么做吗?
曹德也不辩解,只说静观其变就好。
接下来,众人各司其职加固城墙,多准备滚木礌石,滚油和箭支。
床弩架到城头显眼位置,派斥候盯着乌柔大营,防止他们发起突然袭击。
曹德每天都要登上城头亲自巡视。
经过话术恐吓,兀利牙必然会心神不宁。
一边怀疑背后有阴谋,一边又硬着头皮准备攻城。
这种矛盾的心态愈演愈烈,会让他做出大量错误的决策。
派出去的斥候传回消息。
乌柔大营,兀利牙心情烦躁。
曹德的话像烦人的苍蝇,在他耳边不停回响。
西戎的威胁,攻城的难度。
每一件事都让他心神不宁。
时间一晃而过,天刚亮,乌云城外响起震天的呐喊声。
乌柔大军列成一个个方阵,昨天还骑着马耀武扬威的乌柔骑兵,此刻全从马上跳了下来。
马匹都被赶到阵后统一存放,这些骑兵身上多了云梯,木盾等攻城器械。
“兵法有云,以己之长攻彼之短,他们倒好,放着骑兵优势不用,非要下马当步卒,用自己的短板碰咱们的长板,这仗从一开始就输定了。”
城头,赵乾坤和曹德见此一幕,老将军不由得连连咋舌。
彻底信了曹德的判断。
事实胜于雄辩,兀利牙真急疯了。
“他没的选,换成其他人当主帅,估计也会这么做。”
曹德淡淡道:“布就靡的教训摆在眼前,骑兵攻城等于送死,拥有步卒的西域盟友又指望不上,您说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说话间,城下的乌柔士兵开始往前移动。
“来人,把我送给兀利牙的礼物端上来。”
曹德回头说道。
不一会,大批乌柔战俘被押上城头,身子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脸上满是血污和尘土。
抬头看见同袍这副惨状,即将攻城的乌柔士兵大惊失色。
冲锋的劲头开始慢了下来,有的士兵甚至停下脚步。
望着敌军一片躁动的景象,赵乾坤摇头苦笑。
曹德真是够狠的。
人心玩得明明白白。
攻城讲究一个一鼓作气。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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