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让他第一次对女子生出种怜惜的感觉。
“本王喜欢那曲子便用那曲子伴舞,没什么好谢的。如果姑娘执意要谢,便收下这琴好了。”他的目光温柔而又深邃,竟让耻莲有些看呆了。
浏阳王浅浅一笑,伸手轻轻地将她眉角的碎发拨到耳后,她来不及躲,只感觉自己的肩膀不知何时已被扣住。浏阳王正凝视着她,声音温和道:“别动。”
她怔在原地,而他则不顾她一脸惊讶的表情,很自然地将一副耳坠戴在她耳畔。
“殿下……”耻莲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抱着琴的双手微微有些出汗,虽然不曾用手触摸,但耳畔那熟悉的感觉绝对不会错。
这正是那副被自己当掉的耳环。
“臣女以为……再也见不到这耳环了。”是啊,当初当掉就以为彻底找不到了,可谁知今天却以这样的方式失而复来。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是怎么,她感觉自己的眼睛里似乎升起了一片雾气。
“下次别再弄丢了,你戴着很好看。”
浏阳王手指的温度似乎还留在她的耳垂,她羞赧地点了点头:“臣女斗胆多问一句,这耳环殿下是从何得来?”
浏阳王侧了侧脸,目光望向一旁的雪地,“是别人交给我的。”耻莲见他闪躲,于是又问:“那个人……臣女可认识?”
“也许吧。”
耻莲听后陷入沉思,她仔细回忆那日出宫的情形,想来想去也不知谁会这么有心帮她赎回了耳环。可如果一定要说出个人……那很可能就是那个酒楼老板,杜公子。
那日她多喝点酒就被打断了,如此爱管闲事的人,帮她赎回耳环也是很有可能的。看来,只有出宫以后再改日去登门道谢吧。
浏阳王见她苦心思索的样子,轻声问:“姑娘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猜到了什么人?”
“没有没有!”耻莲笑着摇头,转移话题道“殿下,臣女这琴抱得也累了,不如送到屋里去吧?”
显绬知道浏阳王明日要走,本想带着几壶宫外的佳酿来麟眉宫送送他,可谁知刚走到宫门口,就看到了浏阳王为耻莲戴耳环那一幕。皇兄出手倒是迅速,他本以为自己满不在乎,可不是怎么,当真在将一切都看到眼里时,心里却莫名得生出一股烦躁。
看门的小太监见他脸色不好,以为是因为自己没及时通传,于是连忙扬起脖子要喊,可谁知刚要发声就被他一巴掌堵在脸上:“告诉皇兄本宫来过就行了,东西给本宫送进去,人不进去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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