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许是早已习惯成为众人焦点,此时的神色依旧十分沉静淡然,丝毫不受影响。
“正是。”他笑意清浅。
大夫人不禁有些犹豫,心里想不通,表面上又不敢得罪,思来想去只好先顺其意,回头再找机会寻问原由,于是笑答:“殿下太客气了,臣妇这便让耻莲带您去东院的书阁。”
午后艳阳,光线在理石路上投射出高高低低的影子。
她快步走着,他稳步跟着,一前一后也不说话,倒像在闹别扭一般。
几个下人提着吃食一路跟到书阁,为他们端上新沏的茶叶,备好新烤的点心,又在他们脚下摆稳了暖炉,这才退到门口等候吩咐。
“多日不见,姑娘见到本王似乎又生疏不少。”
“殿下言重了,君子之交淡如水,何谓生疏?”她坐在他右手边的椅子里,专心喝着茶,纤细雪白的脖颈刚好弯作好看的弧度,“不知殿下找臣女何事?”
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在茶碗前结成一层细细的水雾。他侧头看向她,她也抬头看向他,彼此的眸子里瞬间映出对方的影子,惶惶然竟让他有些失神。
“非得有事才能来?”浏阳王的声音有些出乎意料地轻柔:“想见你便来见了。”
她一怔,旋而好笑道:“臣女有什么好见的?殿下莫要诓我,那把黑玉琵琶才是你此行的目的吧?”
她撂下茶碗,侧着头继续道:“不瞒殿下,自从那日臣女带这琵琶回了府,便一直苦恼要如何安置它,就感觉冥冥中这小命都系在琵琶上了。如今正好,殿下若能带回去,也算让臣女松一口气。”
看她因误会而略有窃喜的样子,浏阳王不免有些失落。
一把琵琶而已,对他而言,怕是再珍贵也不及……
“不是琵琶。”他了当干脆。
“那是什么?”她问。
对方垂眸笑了笑,片刻,换了个话题问:“不说琵琶了。对了,你明晚可有什么要紧事安排?”
“要紧事?”图耻莲转了转眼睛,“和家人吃饭,去街上看灯,算吗?”
他没回答,接着又问:“所以你打算这么过吗?”她点头:“反正也闲来无事,去凑凑热闹呗。”
他轻哼,耻莲疑惑地问:“殿下笑什么?”
“城里灯会有什么好看?本王知道个更有趣的地方,想看看吗?”
图耻莲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小声嘟囔:“想又如何,爹爹不准臣女私自出门……况且,臣女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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