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点犯蠢,一时竟然忘记了这女人当初没看清他长相这件事,如果刚刚在医院里对方向他搭话时他不做任何理睬,那这女人恐怕到现在都不会知道他是谁。
不过这家伙上次说的那些话好像也不全是在胡扯啊,居然真的只凭声音和体型就认出他了……
韩昼知道欧阳怜玉多半是想报上次被嘲笑的仇,不过他脸皮很厚,面不改色道:“老师您记错了,我叫韩昼,昼夜的昼。”
“这样啊……”
欧阳怜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感慨道,“这人年纪一大记性就差,估计真的是我记错了吧。”
她绝口不提让韩昼免训的事。
韩昼嘴角抽搐,你怕还没到三十岁吧,这就叫年纪大了?
他假装看不出对方的意图,用下巴指了指自己打着石膏的胳膊,再次提醒道:“老师,你看免除军训的事……”
记性差不要紧,大不了多问几次。
“别着急,这个我还需要再考虑一下。”欧阳怜玉一脸沉稳地回答道。
她嘴角微勾,感觉自己在这一刻重新找回了作为老师的威严。
以韩昼这种情况,免除军训当然是被允许的,更何况对方是因为见义勇为才受的伤,她没道理不同意,但这家伙太不尊重她了,上次嘲笑也就算了,这次又笑得那么大声,她有必要借此机会敲打一下对方,让这家伙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
韩昼继续装傻:“考虑?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吗?”
有什么好考虑的?
欧阳怜玉瞥了他一眼,刚刚这家伙百般追问,在得知她是自己关车门时把左手夹到之后,笑得差点没把刚打好的石膏崩裂,让她很是郁闷,再回想起上次被嘲笑的经历,可谓是新仇旧恨一起涌入心头,不让这家伙长点记性怎么行?
虽然很清楚自己是临城大学的一大名人,暗地里笑话她的人不在少数,但在欧阳怜玉的印象中,敢像这样当着她的面笑得那么大声的家伙只有韩昼一个。
她打算借着这次事情好好敲打一下这家伙,让他知道笑话老师的严重后果,殊不知韩昼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忽然低头把脸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欧阳老师,您也不想让大家知道您是自己关车门把手夹到的事吧?”
一直以为自己掌握着主动权的欧阳怜玉神色一僵。
看见对方呆滞的表情,韩昼乐了,他又不是看不出来这家伙想做什么,免训肯定是会给自己免的,不过多半会提出一些小条件,例如之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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