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说道。
“谢谢。”
房间里唯一能坐的也就只有床了,钟铃脸上的伤感淡了些,转身在床边坐下,双手合拢放在膝盖上,久久没有说话。
韩昼没有催促,只是默默等待着。
任何一件尘封许久的往事,在决定重见天日的那一刻,都需要揭开名为“伤痕”的枷锁,并花费一定的时间拂去尘埃。
钟铃也不例外。
韩昼并不知道,在他等待的期间,被子下的古筝正计划着装作在不经意间触碰他的胸膛,在他看来,这种流氓行径只有莫依夏那家伙才能做得出来,以古筝的脸皮肯定是不敢付诸行动的。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把古筝紧紧抱在怀里,因为这不但能从肢体上限制古筝的行动,也能从心理上让对方不敢乱动。
只是他并没有料到,这种以“脸皮薄”为前提所构建的束缚,会在古筝的脸皮变厚之后而失去约束力。
好在在这个不算危急的关头,某个不想看到古筝在韩昼身上乱摸的正义人士出手了。
而她做的事也很简单,就只是单纯地将三根手指并拢,用力戳了一下古筝的后腰而已。
韩昼察觉到了莫依夏的动作,只当她是不舒服想活动一下手臂,完全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敢戳古筝的腰,否则只怕立刻就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古筝的运动神经强的可怕,完全存在在感受到疼痛的第一瞬间反手抓住“凶物”的可能,一旦抓住莫依夏的手,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过古筝并没有这么做。
她虽然纯洁得如同白纸,但高中的生物考试可是次次都接近满分,自然清楚男女生殖系统的基本构成,甚至将那两张让人有些面红耳赤的示意图都牢牢记在了心里,只为了在考试的时候轻松得分。
因此在确认了此刻韩昼的两只手都环在自己腰间,自己的后腰又刚好靠着对方的大腿根时,一个让她瞬间大脑空白的猜想不受控制地从内心深处涌了出来——
这这这、这该不会是韩昼的……那个东西吧?
古筝浑身一颤,一抹绯色顷刻间攀爬至少女的脸庞,很快便如同傍晚时分的火烧云,大片的绯红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娇艳欲滴。
韩昼现在只穿了一条短裤,身上不可能放别的东西,思来想去,能顶到自己的坚硬物体恐怕也只有那个东西了。
可是书上分明说男性只有有欲望的时候海绵体才会充血变得坚硬,韩昼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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