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和我说你在学校的表现很好,成绩也很好,就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偶尔也可以放松一下,还问我们是不是给你太大压力了。”
小红老师最终还是决定不说,不确定的事不能妄下结论,而且各方证据已经证明原为善是清白的,她更不能乱说了。
顾湘灵抱起儿子,自褚既白上中班后,顾湘灵就不太能单手抱孩子了,她的儿子体重十分可观,她没那个单手抱的力气了。
顾湘灵担心的说道,“阿白你不用怕,你老实和妈妈说,学校里有没有人欺负你?”
“妈妈,没有人欺负我。”褚既白摇了摇头道,“我有阿野他们呢,我还会防身术呢。”
褚梵昼冷眼看着在妻子怀里扮猪吃老虎的儿子,他当初说什么来着,迟早有一天要事发,这小子还算有能耐,没被叫家长,估计他班主任也是被他糊弄过去了。
褚既白在妈妈怀里待了一会后,确定小红老师没说什么,这才回房间睡觉去了。
没想到他前脚刚走,顾湘灵的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剜向褚梵昼,“老实交代,你知道什么?”
同床共枕这么多年 ,顾湘灵偶尔还是能猜到丈夫是否有心事的。比如像现在这样一句话不说,面色不显的样子一看就心里藏了事。
褚梵昼心一惊,但没被顾湘灵唬到,脑子疯狂转动找借口,于是他在儿子和丈母娘之间毫不犹豫选择保全儿子。下一秒,他就和顾湘灵说了他去开丈母娘家长会的结果。
顾湘灵听后不知道自己是该惊愕还是该无奈,总之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她才道,“随她折腾吧。”
正当褚梵昼以为这茬揭过了的时候,顾湘灵冷不丁的又道,“所以儿子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儿子的事?什么事?
褚梵昼心下一惊,但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判断出了顾湘灵并不知道实情,或许这她又是一次试探。
于是褚梵昼凭借多年的养气功夫,镇定自如的问顾湘灵,“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顾湘灵说起这个就来气,于是开始滔滔不绝了,“当然是那伙强盗的事,咱们阿白善良又可爱,就算是受了委屈也不说,他最是乖巧了,我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对劲,会不会他已经受欺负了。哎呀,你说我当初刚生他的时候,他就那么小一个,还没冬瓜大,他也最粘我了,可近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却更加亲近你。我总感觉你俩之间有很多小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褚梵昼:......顾湘灵的滤镜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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