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走过来,语气里满是讥讽。
以前听到这些刻薄话,张绣娘总是默默扭头就走,把委屈咽在肚子里。可这次,她却挺直了腰杆,笑着看向大张寡妇,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
“你嫉妒了?嫉妒我有人疼?”
张绣娘故意挺了挺胸膛,拍了拍身上的冬衣:“没办法,我家三兄弟就是对我好,送粟米送肉不算,还特意给我送了这么厚实的冬衣,里面的棉花软乎乎的,可比你那破麻布衣服暖和多了!”
大张寡妇气得咬牙切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指着张绣娘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初四娶了你这么个婆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张绣娘得意地扬起下巴,不再理会她,转身走进院子,砰的一声关上院门。
院外大张寡妇还在气急败坏地咒骂,可她却毫不在意,脸上的笑意越发明媚。
李逸回到家,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炕上的陈玉竹已经醒了,脸色依旧苍白,却比之前精神了些,眼睛也有了些许神采。
“李大哥……”她轻声唤道,声音还有些沙哑。
李逸快步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热的触感让他松了口气:“退热了就好,身子还是有点虚弱,得多休息。”
白雪儿端着一碗温热的粟米粥走过来,关切地问道:“玉竹姐姐,要不要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陈玉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疲惫,感受着身下温热的火炕,她的视线扫过白雪儿娇小可爱的脸,于巧倩温柔恬静的脸,秦心月冷傲英气的脸。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李逸身上,带着一丝希冀问道:“李大哥……我爹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虽是听从安排从大牢里出来,可她的心始终悬在父亲身上。父女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一想到可能要失去唯一的亲人,陈玉竹的眼眶就忍不住泛红。
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白雪儿、于巧倩和秦心月都深有体会,三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
李逸轻轻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忍心欺骗陈玉竹,给她虚假的希望,因为万一希望破灭,以她现在虚弱的身体,怕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说不定会大病一场。
可也无法狠心说出实情,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我知道了……”陈玉竹见他沉默,便已明白答案,缓缓别过头,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李逸走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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