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吹了一口茶水：“第三而已，不值一提。”
……
“杨娜娜。”
“嗯？”
“你是不是可以吞鬼？”
杨娜娜微微一惊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她没有否认：“是。”
“我要再杀最后一人，回来之后你吞了我吧。”
杨娜娜转过身看着方晴问了句：“为什么？”
“这么多年没人给我一个公道，那这个公道我自己讨。”
方晴这句话触动了杨娜娜，当年她也何尝不是这样子，那么多年没人给她一个公道。
她给自己讨一个公道，还被镇压了，若不是三十多年后遇见姑娘，她怕是也要灰飞烟灭吧？
方晴目光落在地上那死去的三个人身上。
“可我身上背着三条人命，将来必然会下地狱，我又不想下地狱也不想被审判，所以等我再杀最后一人，你吞了我吧！”
“吞了你，你就会彻底消散在这人世间，再也没有来世了。”
方晴看着窗外，这人间，她来过也来看过，方晴说：“这人间不来也罢。”
杨娜娜道了一声：“好。”
方晴化成一阵雾飘走了，在夜色中消失不见。
另一个方向，孙怡安和李雅楠的儿子孙尧刚刚和同学从饭店里出来。
一阵冷风吹来，孙尧脖子歪了一下，离他最近的同学只听咔一声响，好像是从孙尧身体中传来的，正想问问他怎么回事。
谁知道孙尧一下子冲了出去，翻过外面的栏杆，冲到了马路上，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来不及刹车，撞飞了他。
孙尧从重重的落在地上，已然没了气息。
没人看到他身边站着一个女鬼。
方晴站在孙尧身边，看着他直到确定他没了生机，才又化作一阵雾飘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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