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原野。他们进,无法靠近城墙;退,又恐军法从事。只能狼狈地举着破烂的盾牌,在箭雨的洗礼下,如同无头苍蝇般乱窜,彻底沦为了梁山守军练习移动靶的活道具。
韩天麟本人也被几支流矢擦过,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什么军令,拔转马头,声嘶力竭地吼道:“撤!快撤!”
残余的官军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几十具尸体和更多的伤员在城外哀嚎。城头梁山军并未追击,只是爆发出一阵哄笑和更加响亮的欢呼。
韩天麟灰头土脸、带着更重的伤亡逃回大营,都不用他禀报,童贯在远处望楼上已看得分明,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疲兵之计?消耗弹药?结果是自己白白送上去给人家当箭靶,徒增笑柄!
“蠢货!无能的蠢货!”童贯回到大帐,又是一通打砸怒骂,帐内气氛降至冰点。他目光阴鸷地扫过众将,声音如同寒冰:“再想!给本帅再想!若再无良策,休怪本帅军法无情!”
压力如同巨石,压在每一位将领心头。这时,另一位御前飞龙大将军酆美,深吸一口气,出列拱手道:“元帅,末将有一策,或可破局。”
“讲!”童贯几乎是吼出来的。
酆美沉声道:“济州城高池深,贼寇火炮犀利,强攻难下。然梁山贼寇,根基并非只在济州一城。其起家于梁山泊,经营郓城县,此二处乃其心腹。尤其郓城县,新占不久,城防必然不及济州坚固,且位于济州西南。我军何不效仿攻敌必救之策?”
他走到简陋的沙盘前,指着郓城县的位置:“可分出一支偏师,绕过济州,直扑郓城县!若郓城告急,济州梁山军岂能坐视不理?必引兵来救!届时,我军主力可于半路设伏,或以逸待劳,与贼寇野战!野战,乃我边军所长!贼寇火炮虽利,于野战中调动不便,威力大减。只要将其调出龟壳,我军铁骑劲弩,必可战而胜之!”
分兵!调虎离山!
童贯眼睛猛地一亮!是啊,何必非要死磕济州这块硬骨头?攻打其必救之郓城,逼其出城野战!这才是发挥边军优势的正确打法!
“好!酆将军此计大妙!”童贯一拍大腿,连日来的阴郁仿佛一扫而空,“王义!马万里!周信!”
“末将在!”邓州兵马都监王义、泇州兵马都监马万里、嵩州兵马都监周信三人出列。
“着你三人,点齐本部人马,合计两万五千人,即刻出发,绕行西南,给本帅拿下郓城县!若遇梁山援军,不必硬拼,缠住即可,本帅自会亲率大军接应!此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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