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造成了极其负面的影响,传到了那个人那里——”
他支吾了声,用夸张的语气嘲讽地喊道:“——我亲爱的父亲!他听说后大动肝火,特意飞了一个半小时的飞机,来找那个晦气东西道歉,想要花钱息事宁人。结果对面顺势曝光了他们两个交谈的录音,剪辑修改后,当成我抄袭以及主动打人的证据,公布了出去。”
方清昼:“所以你杀了他?”
“不,不至于。同学你能不能换一句话?”梁鸣接着道,“我妹妹听说这件事情后坐立不安,跟着跑到学校想要开解我。结果那个人渣借口要跟她谈谈我的事,说因为‘无意’、‘玩笑’、‘想出个气而已’,把她骗到了无人的郊区,抢走她的鞋子和外套,扔在路边跑了。第二天早上,有路人在城外的河里发现了她的尸体。附近没有监控,现场调查进展困难,一直找不到凶手。”
方清昼没再问那个问题了。
梁鸣说:“她当时跟你差不多大。”
他前面一直说得风轻云淡,好似事不关己。直到这一句,眼神往方清昼这边瞟了一眼,忽然喉头哽咽了。
他飞速用手背抹了下眼睛,抬起头又是满脸无所谓的笑容,自嘲地道:“他说是因为我,因为我是个败类,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连累家人。后来我杀了人,他又觉得后悔了。”
方清昼干巴巴地道:“人总是会说一些很伤人的话,但不是真心的。”
梁鸣:“你真不会安慰人。”
方清昼惭愧承认:“好吧。”
梁鸣还没从受访者的身份转换过来,跟她大眼瞪小眼。
忍受了会儿可疑的静默,确定对面这个人闷不出别的声来,梁鸣又主动发问:“他给你交代了什么任务?”
方清昼不知道自己身上还背负着任务,迟疑地说:“传声筒。”
梁鸣:“他让你带什么话?”
“单向传声筒,”方清昼在指正下修改用词,“你现在对他说话,我可以精准帮你传达。”
梁鸣“嘁”了声。
“算了算了,”方清昼当场反悔,好意劝和,“这种语气词的示威没有必要,我模仿不到位的。”
梁鸣:“……”
他有点哭笑不得。
方清昼觉得虽然没什么必要,可还是澄清了一下:“梁老师其实是我的本科毕业论文指导老师。我跟他理念不同、方向不同,所以我后续没有继续跟着他学习。但是他一直有在邀请我加入他的项目。我婉拒说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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