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中心的负责人依次上台。
楚欢宁找到宁析,在旁边落座。
“有克隆体逃跑的先例?”宁析小声问。
“很多,每年都有,虽然在认知植入过程中反复给克隆体强调奉献精神家国主义,真当面对死亡的时候,没人不害怕。”
起过逃跑念头的宁析沉默下来,联邦对克隆体逃跑有经验,她决定跑的时候得更加谨慎地规划了。
台上的演讲接近尾声,一名培育员代表上台发言。
她讲述克隆体和培育员之间的牵绊像妈妈与孩子,抑扬顿挫,感人肺腑,在台上抽泣起来。
台下的克隆体们被感染,抽抽搭搭地哽咽起来,和培育员们不舍地拥抱。
楚欢宁前后张望一遍,跃跃欲试地看向宁析。
宁析立马抱住自己,和她拉开距离,“你别搞那出,瘆得慌。”
楚欢宁毫无形象地翻了一个白眼,在芯脑面板上划动两下,“给你转了点钱,拿着花。”
“不是说联邦能满足我们所有的需求吗?难不成不给我们钱?”宁析看见转账数字后头让人眼花缭乱的零,瞪大眼睛,“这么多?”
“会给,但有我给的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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