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是地底下的钢索。
真他妈的是个天才设计。
洛森能感觉到莱利口袋里那几枚沉甸甸的鹰洋。
莱利的原计划很简单,去幸运马蹄铁,喝个烂醉,如果手气好,就去隔壁找那个叫小甜饼的婊子,她那对南瓜,fuck,简直能闷死一头牛。
洛森压制住这股原始的冲动,操控着莱利拐进了一条更暗的巷子。
这里是巴伐利亚海岸的心脏。
一个醉鬼倒在墙角,裤子褪到了膝盖,正发出一阵阵鼾声。
三个华人苦力正蹲在一家烟馆门口,面黄肌瘦。
莱利一脚踹开黑杰克沙龙的门。
“狗娘养的莱利!”
酒保头也不抬地吼道:“你他妈的还敢来,上次欠的酒钱还没付呢!”
“FUCKYOU,独眼龙!”
莱利将一枚鹰洋拍在吧台上:“给老子来最烈的,今天老子发财了!”
酒保倒上一杯颜色可疑的琥珀色液体:“就凭你?你他妈连你老婆的内裤都当掉了!”
“去你妈的!”
莱利一把抓过酒杯,将那烈酒灌进喉咙。
一股灼烧感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这简直就是工业酒精兑了马尿。
但莱利的身体却因为这股灼烧感而兴奋起来。
洛森感觉到那股属于这具身体的原始的火被点燃了。
他转身靠在吧台上,目光扫过这个乌烟瘴气的沙龙。
赌桌、婊子、骗子、水手、逃犯……
这就是旧金山。
一座建立在黄金和罪恶之上的浮华都市。
终于,洛森的意识从莱利身上抽离。
门廊上的微风再次拂过他的脸颊,玛琳烤面包的香气重新钻入他的鼻孔。
他端起那杯已经有些凉了的咖啡,一饮而尽。
“旧金山……”
他低声自语,嘴角裂开一抹充满占有欲的笑容。
“你这个美丽的、肮脏的、却又充满了无限可能的婊子,我会经常光顾你的。”
等洛森走下二楼,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橡木长桌上铺着洁白的亚麻桌布。
烛光摇曳,映照着擦得锃亮的银质餐具。
这套银器是从被血洗的老钱庄园缴获的,用起来倒也顺手。
主菜是三狗今天猎回来的黑尾鹿,用迷迭香和黄油煎烤的鹿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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