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
“据本官所知,顾洵被东司房的人抓来送去了你那里,一直没招认。”
“顾浔你应该认识,你更知道他身后有什么关系,怎么,谢家没人为他求情?”
沈肆说到这个份上,路元还有什么不懂的。
那意思是自己两个手下收了顾二夫人的贿,说他看着妻弟的面子,故意给顾洵放水,来问他的罪了。
路元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冤,一来他刚开始是有那个心思,让人去给谢玉恒问了的,谢玉恒说公事公办,他也就明白了,本来就没打算放过顾洵。
之所以拖了这么几天,也是那顾洵被打得半死都不招人,毕竟还是国子监的学生,也不能真将人给打死了,再有他知道手底下的人收了银子,想着先拖拖就是,刚开始嘴硬寻常,但没几个能撑够十天的。
哪里能想到,这么点巴掌大的事情,居然被都察院的给盯上了,还是被沈肆盯上的。
这点事竟值得他亲自过问。
但这时候路元已经不敢多想其他的,他现在是绝不能承认是给顾洵放水的。
也更不能承认知道手下受贿这事。
他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沈肆,语气急促:“那顾洵的确与我妻弟的妻子是表亲,但我妻弟从未给顾洵求过情,还让我秉公处置。”
“之所以拖了几日,是那顾洵先是招人,后头又不认了,这才拖着。”
沈肆挑眉。
他垂眼看着路元大汗淋漓又急切的神情,那眼神不像是在说谎。
这事沈肆也能看出来路元没有说谎,要是季含漪让谢玉恒给顾洵求情,谢玉恒与路元的关系,这事本也不大,更不会拖这么久那顾洵还在北镇抚司。
季含漪舍近求远来找他,这事本说不过去。
他垂眼淡淡轻蔑的看着路元:“你觉得本官会信?你妻弟的夫人就不求情?”
说着他冷笑:“路元,你在本官面前还敢愚弄本官。”
“你治下不严,纵容手下贪赃枉法,对上欺瞒,说的全无实话,顾洵之事,你敢说你没有徇私?”
一桩桩罪责落下来,吓得路元脸色大变。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顾洵,竟然能将他害到这个地步,早知道还不如一早放了,还免得被都察院的人给盯上了。
他手下受贿是铁证,那顾洵与他妻弟的关系也是事实,沈肆真要追究,他连伸冤都不知道怎么伸冤。
但这时候路元已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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