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了下,想起他发病时被自己的父亲毒打,她眼眶微微泛红:
“他发病的时候会神志不清、会伤害自己,自言自语,恐惧、慌乱、头痛。吃药能缓解一段时间,但还会发作,目前粉剂已经处理好了,我们也安葬了他的亲人。”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司承明盛身体微微一震。
男人顿时错愕,心跳不断加速,他猛地看向一旁认真急切的女孩,蓝瞳满是震惊。
这是他从未提及过的事情,她却能一一说来,细节分毫不差。
女孩黑色眸子清澈有光:“目前他都很好,没什么异常,但是我们想治根,想彻底消除这个病。”
她表达得很明确,男人满眼看着她的侧脸,小巧的鼻子和嘴唇,胶原蛋白的肌肤,说不出的好看。
张大夫的目光在俩人之间徘徊,又重新落在男人身上,声音低醇缓慢:“是这样吗?”
司承明盛勾唇,俊脸洋溢着喜悦:“是。”
“自你11岁那件事,后来有结果了吗?”
“有,”深蓝瞳孔黯然几分,“几个月前我知道了真相。”
张大夫细细斟酌:“现在还有发病吗?”
“暂时没有。”
“多久了?”
“三个月半。”
“以往多久发病?”
“一两个月。”
“饮食如何?”
“正常。”
张大夫放下手,开始在单子上写着潦草的字,声音古老而慈和:“穴位、头皮诊疗这些,你能接受吗?”
“可以。”
张大夫边写边点头:“你这是痰火扰心,症状有自愈倾向,为防止复发,我们选择用针灸治疗,配合中药调理,两周后可来复诊。”
“真的吗?”
听到老中医说得这么轻松,女孩身体猛地前倾,激动得双手搭在桌沿。
“痰火扰心,不算非常严重,脉象尚可,问题不大。”张大夫写着药方,“但要注意,情绪不要受刺激。”
“是不是代表他能完全根治?”乔依沫追问。
“我们都治不了心病,只要他能明白当年的事情,那就会好,我们只是起到了辅助作用,能改善他的状态。”张大夫说得没有半点含糊。
“嗯!好。”乔依沫拿起小本本,一一记下。
“他在谁身边最舒服,就在谁身边,这一点相当关键,我想,应该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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