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身后传来的通传声音打断了高览的思绪,再次看了一眼远处的高览回身朝着城关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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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里外。
夕阳西沉,山谷间浮动着淡金色的余晖。
万人营寨沿着山势铺展,军帐如棋盘般整齐排列,灰褐色的帐顶在暮色中连成一片起伏的波浪。
辕门前两根三丈高的旗杆上,分别绣着"高"和“麴”字的赤色大旗垂落旗角,偶尔被山风掀起一角,露出暗纹的虎头。
炊烟从各营区笔直升起,在无风的空气中凝成青灰色的细柱。
伙夫们敲打铜釜的声响此起彼伏,新磨的粟米香气混着腌制酱菜的咸鲜味,在营房间蜿蜒流淌。
值哨的士卒扶着长戟立于望楼,甲片映着最后的霞光,将他们的轮廓镀成暗红的剪影。
中军大帐前的空地上,掌旗官正带着亲兵收卷日间操练用的令旗。
牛皮绳勒进捆扎的布帛时发出沉闷的摩擦声,惊起附近马厩里几匹战马不安的响鼻。
更远处,辎重营的牛车吱呀呀碾过夯实的土路,满载的草料堆得像移动的小山,在暮色中投下摇晃的阴影。
在军营的正中间大帐内。
高顺还有麴义两人面前此时又换了一个沙盘。
这次沙盘的地形换成了壶关的造型。
斥候一天以来探查的地形,以及壶关周围的情况,还有壶关此时的城防情况都已经完美的刻画在了沙盘上。
而且除了地形沙盘之外。
还有几封来自于军机处的密信,将壶关内此时的守军情况还有粮草情况以及助守壶关人员的情况都一一的描写的极为的精细。
“驻守壶关的将领名为高览。”
“除了高览之外,那个袁基还派了一个军师一个监军,一个叫田丰,一个和叫审配。”
“城中手中五千,守城辎重一应俱全。”
麴义一边说,嘴角一边泛起一丝丝的苦涩。
本以为不用攻打天井关了是一件好事儿。
现在看来,这个壶关要比天井关还要难打。
“怎么打?”麴义把目光看向了高顺。
沉思了片刻之后的高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微微摇了摇头道:“除了硬打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既然如此,那就硬打!”
麴义阴沉着目光说道:“首战既是决战,不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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