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到手、根基未稳的徐州,在段羽的铁蹄之下,不过是一块随时可以碾碎的顽石。
“所以……皇叔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以徐州为根基,与段羽周旋?”诸葛珪皱着眉头,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他实在想不通,若是如此,刘备为何还要费尽心机夺取徐州。
刘备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点了点头:“没错。”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苦涩,却又无比坚定:“整个大汉,论及对段羽的了解,恐怕没有谁比我这个老对手更深了。
想要凭借战争战胜他,绝无可能。
刘虞坐拥幽州,兵精粮足,最终落得个兵败身死的下场;
刘焉据有益州天险,闭门自守,依旧没能挡住段羽的兵锋;
刘表经营荆州多年,水军强盛,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片刻,最终还是城破人亡。
他们尚且如此,我刘备自然也不例外。”
诸葛珪与司马防相视无言,脸上都露出了黯然之色。
他们又何尝不是段羽的手下败将?
诸葛珪曾辅佐袁术,在淮南与段羽交战,最终兵败逃亡;司马防也曾在司隶校尉部任职,亲眼目睹段羽大军摧枯拉朽般的攻势,最终只能弃官归隐。
在段羽的绝对实力面前,他们所有的谋划与抵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同为败军之将,谁也没有资格取笑谁。
“段羽能利用蔡瑁攻克荆州,难道就不能在徐州故技重施,利用其他人来对付我们?”
刘备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我们夺取徐州的手段,本就不算名正言顺,城中旧部人心浮动;
我们初来乍到,对徐州的人事、民情都不甚熟悉;
论及实力,更是远不及段羽。如此一来,徐州的人心,真的可用吗?”
诸葛珪与司马防闻言,都忍不住皱起眉头,缓缓摇了摇头。他们心中清楚,刘备说的是事实。
徐州城中,有不少陶谦的旧部对他们心怀不满,还有些人早已暗中与段羽勾结。想要让这些人真心实意地为他们效力,抵挡段羽的大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们凭什么依靠徐州抵挡段羽?”刘备抛出了这个灵魂质问,目光紧紧盯着两人。
诸葛珪与司马防细细琢磨着刘备的话,心中原本因为夺取徐州而升起的兴奋之情,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深的迷茫。
是啊,既然抵挡不了,那他们费尽心机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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