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吧?”
他揉了揉还有些发疼的脸颊,转向螺丝咕姆,表情有些微妙:“所以螺丝咕姆先生,按你的意思,我们现在是要……话疗祂?”
螺丝咕姆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检索“话疗”这个词的准确含义,随后微微颔首。
“……从逻辑上分析,信念层面的对抗是破局的关键。‘言语’与‘理念’的交锋,或许可以作为备选方案之一。”
贾昇眼珠一转,揉着脸,溜达到静静站在一旁的面露凝重的知更鸟身边。
“知更鸟小姐,您看,这眼看就要最终BOSS战了,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您作为银河最闪耀的巨星,歌声能抚慰灵魂,穿透梦境……要不要来给我们加个战地BUFF?”
知更鸟闻言,看向贾昇,优雅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有些微妙的表情。
“贾昇先生,我的歌声……通常用于编织美梦,抚慰哀伤,而非为争斗增添音符。不过……”
她顿了顿,望向空中的粉色烈阳,眼神变得坚定。
“若是为了守护这片梦境中尚存的真实与自由,我不介意……让我的旋律,稍作变奏。”
知更鸟闭目凝神,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同谐的命途之力如同被唤醒的涓流,在她周身无声地汇聚、盘旋,散发出柔和而坚定的辉光。
黄金的时刻,那原本在秩序谐乐下显得呆板统一的背景旋律,陡然间渗入了一丝不谐的杂音。
这杂音初时细微,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随即迅速扩大、延展,挣脱了秩序的束缚,化作了一段带着抗争与不屈意味的熟悉曲调——
正是此前演唱会上,那首承载着复杂情感与记忆的《希望有羽毛和翅膀》。
天幕之上,那轮粉色烈阳的光芒随着旋律的响起,不易察觉地波动了一下。
烈阳核心处的星期日,在听到这旋律的瞬间,身上条件反射般地泛起一阵幻痛。
“有效?”三月七扒着车窗,眼睛一亮。
车厢外,黑塔的攻击未有丝毫停歇,镜面折射的能量洪流与人偶军团的狂轰滥炸,如同永不停歇的暴雨,持续冲击着秩序的壁垒。
然而,就在这密集的火力网中,那轮粉色烈阳的表面,猛地裂开一道缝隙。
齐响诗班庞大而精密的机械结构本体,竟不受控制地从裂口中显现,并且……开始随着知更鸟的歌声,笨拙而僵硬地、一下下地扭动、跳跃起来。
内部的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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