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骑军士虽然听得有些迷糊,但还是恭敬应道:“是!”
“三,”景元走到窗边,望向鳞渊境的方向,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派一队精干的云骑,由彦卿带队,沿着他们可能逃遁的路线暗中搜索。重点是……”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留意是否有其他势力活动的痕迹。步离人沉寂多年,突然在罗浮发难,还偏偏挑在曜青来提人的时候……太巧了。”
“属下明白。”云骑军领命,转身便要下去安排。
“等等。”景元叫住他。
景元脸上那抹笑意加深了些,带着点促狭:“告诉彦卿,带着他那位新老师去散散心,若是找到人,不必急着‘解救’。先远远跟着,看看咱们这位爱玩的小客人,到底想演一出什么戏。”
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若是贾昇先生真有危险,或者呼雷要伤及无辜……那便不必顾忌,直接拿下。”
云骑军离开后,室内重新恢复了安静。
景元独自坐在案后,目光投向窗外明媚的天光。
他还是觉得有点好笑。
呼雷啊呼雷,被关了七百年,眼光倒是“长进”了不少,一挑就挑了个最不能惹的。
既然选了这条路,就让他好好享受吧。
“绑谁不好,偏绑他……”景元喃喃自语,摇头失笑,“饿了七百年,果然是饿傻了。”
他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
“可别玩得太过火了啊。”景元轻声自语,笑着摇了摇头,“罗浮的肉类供应最近很充足,暂时不需要什么‘战首风味’的新菜式了。”
……
视线转回幽囚狱底层,呼雷刚刚破封而出时……
厚重的牢门在内部狂暴力量的冲击下,连同门框周围的岩壁一起,化为四散飞溅的碎石与扭曲金属。
烟尘稍散,一道庞大的身影,缓缓踏出已成废墟的囚室。
呼雷。
他站立着便有近五米高,狼首狰狞,猩红的双目在昏暗中如同两盏嗜血的灯笼,扫视着通道内严阵以待的众人。
七百年的囚禁与刑罚并未彻底摧垮这具身躯,反而让那股源自血脉的凶戾与野性沉淀得更加精纯。
狂暴、凶戾、压抑了数百年的杀戮欲望,此刻如同实质,随着他的呼吸弥漫开来,混合着步离人特有的“狼毒”信息素,让空气都变得粘稠而令人窒息。
雪衣第一个动了。
偃偶之身毫无畏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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