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
“同志,辛苦了。我二科王小小。这台手术,我接手了。”
这话一出,老军医和王敏都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滞。
老军医抬起头,看着这个光头小姑娘,脸上写满了错愕和一丝被冒犯的不悦。
他行医几十年,还没遇到过这么“嚣张”的后生,但是二科要接手,他们也没有办法拒绝。
“伤情是手部粉碎性开放性骨折,伴有血管和神经损伤风险。当前环境无法达到无菌手术要求,但我们必须优先保住他手部的基本功能和血运。”
她看向老军医,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坚定:“老同志,您经验丰富,请您负责协助我,把控全局,随时提醒我可能忽略的问题。”
随即她转向王敏:“敏姐,你来做我的一助,专注吸引和暴露术野。我们动作要快,尽量减少暴露时间。”
她的安排条理清晰,角色分工明确,瞬间镇住了场面。
那不容置疑的专业气场,让老军医到了嘴边的质疑又咽了回去,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让开了主刀位置。
王敏更是立刻应声:“明白!”
王小小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专注。她接过器械,俯下身,仿佛瞬间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只有伤员、她和手中器械的世界。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稳定、高效,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开始了一场在土坯房里与时间、与感染风险、与终身残疾可能的艰难争夺。
手术室闯进来一群人。
王小小怒吼:“滚出去~”
王敏和老军医看着王小小,嘴角抽抽,没有说话,还是认真当助手。
很快王小小把手术做完,士兵醒来居然要回去休息。
王小小:“住下,打针,观察72小时,要么去后方医院。如果因术后感染而致残,那才是军队长期战斗力的永久性损失。”
王小小看着一圈,她之前缝合伤口的士兵呢?
王小小目光扫过挤在门口,被她一声“滚出去”吼得有些尴尬又担忧的团长、团参谋等人。
她脸上没有任何晚辈见到首长应有的怯懦或恭敬,只有一片属于医者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
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麻烦请把我刚才缝合伤口的那三位同志,全部叫回来。他们需要在这里观察至少48小时。”
一位团参谋下意识地想反驳:“小同志,他们只是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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