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在军人服务站,听着他们说过,这里有着遍布各处的修理铺。
她看到有老师傅在寒风里敲打一个漏了的铝制饭盒,用锡焊补得滴水不漏;有小伙计在拆卸一台报废收音机,把还能用的线圈和电容小心取下;更多的是堆积如山的、来自各个厂子的工业边角料和报废件磨损的齿轮、弯曲的轴杆、破裂的砂轮、各种形状的金属片……
王小小的心又痒了。但她控制住了“全部搬走”的冲动,她偷偷拿出15元钱,告诫自己,最多花15元。
王小小眼前这一片由齿轮、铁片、轴承、线圈和不知名金属块组成的废品小山,适合她的假肢手掌配件。
在她眼里闪烁着比黄金更诱人的光芒。
这不是垃圾,这是一个微型的、错乱的工业文明遗址,每一件废料都残留着特定机器的基因,等待着被重新解读和组装。
刚开始,王小小还是克制的,只拿核心配件,后来这是什么鬼但先拿了再说。
最后她已经抱不下了想,她总不能抱着一堆明显的工业零件招摇过市
付钱时,总共花了十一块三毛,老师傅看她挑得专业,给抹了零,她指着角落里一个半旧的、印着“劳动光荣”字样的帆布工具袋和一个更大的破麻袋。
“师傅,这两个袋子能搭给我吗?东西不好拿。”
老师傅瞥了一眼那堆在他看来纯粹是废铁的玩意儿,挥挥手:“拿去吧,反正也是占地方。”
王小小道了谢,迅速将核心部件和灵感件分别用旧报纸裹好,塞进工具袋。
做完这一切,她才背着背包,扛着麻袋,走向军人服务站。
路上遇到几个同样采购归来的军人家属,她还点头打了招呼,神色自然。
回到房间,锁上门,她才长长舒了口气。
她拧开军用水壶,喝了一口冰凉的水,看着这堆破烂面瘫脸,但眼神深处有火焰在跳动,她的假肢手掌好像有点指望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耳朵竖起来,听着军属说,南边隔壁几条街,有夜市。
王小小这次没有去,她是军学员,其实就是不敢去,今天她算是走灰色轨迹,毕竟他们可是在职工服务社和合作社边上,摆摊,她可以说,她以为是职工服务站开的。
下午,她骑着八嘎车去了废品收购站。
收购站的中年男人德叔,退伍军人,小腿残疾,穿着脚假肢,她设计的。
她要借着这里的废品收购站给她的摩托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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