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攥在手上的只剩下这一条线索了。
虽然年份久远,但说不定能借助这一根线头抽丝剥茧找到什么别的。
当时京城混乱,朝局动荡,说不定就有一些知道内情的人趁乱躲了起来也未可知。
也不知道乔儿要完全掌握住那股力量需要多久的时间,这已经过去好几天了都没有动静,不知道有没有问题?想起乔儿,夜冥心中突然有些担心,虽然乔儿信誓旦旦地说没问题,不过夜冥还是觉得悬得很。
也好,虽然跟计划的有些出入,但至少人已经救走了。这样也无谓选择什么战场,可以放开手脚了。
哪怕喝了过量的酒,可心里的极度疼痛竟然让我没有昏睡过去,而痛苦却在酒醉的另类清醒中被放大数倍。
第二天的早晨,我早早便起了床,在回到苏州后第一次为自己做了一顿早饭,坐在习惯的餐桌位置上,一边在手机上翻找着美国那边的财经新闻,一边吃着早餐。
只有这里才会让人想起——大宋的江山并不稳固。滚滚江流隔开了金人威胁,却越发加深了此地的紧张感。这样的感觉——在临安是看不见、觉不到的。
走了不知多久,没有走出石林的范围,却来到了一个被称为白河谷的地方。
在接见董俷的头一天,将军府例行会议的时候,曹操地位子明显地向前挪了不少。
“滴答”一声,一滴血滴在朱暇眼皮上,但不知是不是血滴上去造成的物理原因,朱暇的眼皮既然动了一下。
“是夜盲症,外国顾问说了多吃点牛羊的肝脏就可以治好”穆卢吉塔决定一定要促成这次反攻。
元汉王朝各地诸侯王原本便是武帝之眼中钉、肉中刺,再加上燕王原本便与那武帝有着嫌隙,而燕王之征略能力又太过强大,您当真认为武帝会给予您一个安安稳稳的锦绣前程?
他们很多人从这件事中算是看清楚了,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帝国为他们许诺的,有的只是无限的利用再利用,甚至是出卖。
瞬间,惨叫声连成一片,刀剑捅入肉体的噗哧声、骨头被马蹄撞碎的咔擦声、鲜血弥漫溅起开裂的哗啦声汇集在一起,惨烈无比。
这也不奇怪,人家可是在几十万的棒子军中,如大浪淘沙一般的淘汰了一批又一批,最后全都死啦死啦滴了。
一阵尖厉的嘶吼之后,鬼脸在地面上挣扎着,五官激烈地扭动,但就是没办法从地面挣脱出来。
众人只见百米外的几根大木头转眼间被打得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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