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女遵命,回去便挑选布料细细缝制。”
与此同时,仁明殿。
贺老太太已为华兰把完脉,她低声道:“娘娘的凤体并无大碍,许是操持着后宫诸事,有些耗伤心神。”
“这才久久没有再孕育皇嗣,臣妇开副方子,娘娘按时喝上一段日子便可。”
华兰收起白皙的手腕,“多谢贺老太太。”
“娘娘客气了,能为娘娘诊脉,是臣妇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贺老太太和蔼一笑。
要事办完,盛老太太又拉着华兰的手,细细说了些体己话。
嘱咐她务必以身体皇嗣为重,莫要过于劳心劳力。
一些无关紧要的闲杂之事,交给淑兰或者嫣然皆可。
将来后宫嫔妃一多,官家多半唯有每月初一和十五会来仁明殿。
直到暮色四合,才让房妈妈叫上明兰,一同告退出宫。
回府途中,老太太和明兰同乘一架马车。
她察觉出明兰似乎有些心神不宁,于是温声问道:“淑妃娘娘今日和你说了些什么?”
“我瞧着你从柔仪殿回来,便像揣了什么心事。”
明兰下意识抿了抿唇,连连摇头,“没……没什么要紧事,劳祖母挂心了。”
“明儿,你若有心事,定要告诉我。”
“万万不可再像上回那般,小小年纪就独自盘算那么多,平白苦了自己。”
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不断向前行驶着,眼瞅着再拐个弯就要抵达盛府。
明兰踌躇良久,开口道:“祖母,孙女今日在嫣然姐姐那里见到了官家。”
“官家还留着当年小娘送他的护膝,竟让我依着旧样,再为他做一副。”
此话一出,老太太颇为惊讶的扭头看向明兰。
片刻后,她感慨道:“一晃都八九年过去了,官家倒是个顾念旧情之人,既是官家亲口所言,你尽心照做就是。”
“是,祖母。”明兰轻轻点头。
——
一晃半月时日过去,会试已放榜,对于取消诗赋一科,考生们有喜有忧。
对于那些擅长经义策论,在辞藻雕琢上稍逊一筹的寒门士子来说,实乃天大的机遇。
也有不少喜欢吟风弄月的文人屡次批判此事,认为诗赋能体现才情。
只重策论经义,是在逼着读书人都成为只会空谈治世的书呆子。
不过此事,总体来说,有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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