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聘礼日后都归你自己所有。”
清浓感觉到手上的温热,下意识想拒绝,“我不……”
用太多……
穆揽月知她要说什么,转过身义正言辞,“没有聘礼岂非无媒苟合,依姑母说,不仅要有,还要多!”
“偏要千万天下人看着,我们单立女户的姑娘绝非是被娘家舍弃的可怜虫。是他们不配为亲,我们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
清浓红着眼圈,沙哑的嗓音缠着哭腔,小声道,“嗯。”
穆承策拍拍她的后背,“浓浓别怕,五哥给你的都是你应得的,安心收着便是。”
“浓浓忘记了?先前府库钥匙都给你了,以后还要劳烦浓浓操持家事。”
清浓转过头望着他,她总有一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
他璀璨的眸子里明明是她的影子,可她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悲伤感。
既喜悦又痛苦的感觉。
她微微侧开脸,低头应下。
穆承策微微皱眉,想说什么,但见到穆揽月摇头,他站起身,“浓浓,今日无事,你与姑母多聊一会儿,下午五哥回来接你。”
清浓笑着点头,“嗯,我知道了。”
穆承策没有再留,他现在很担心她想起了什么。
见他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清浓像泄了气一般,“姑母,我好像做不到,明明说要勇敢的,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推开碗,趴在桌子上,“姑母,王爷曾经有没有喜欢过的人?”
听到这里,穆揽月也心生好奇,“浓浓为什么这么问?”
清浓见她靠近,偏头抱着她的胳膊撒娇,“我觉得王爷看我的眼神不对。”
“就像……就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但好像又不是另一个人。”
“我好矛盾,我也说不清楚。”
穆揽月思及前几日清浓的反应,抿了抿唇,“浓浓幼时可曾忘记过什么?”
“我小时候?”
清浓想了想,“我不记得沈府找到我之前的事情了。甚至……不记得曾经收养我的人家都长什么样子。”
“我只记得好像他们对我很不好。”
“也许……我是忘记过什么吧。”
听她这么说,穆揽月更加心疼她,大概是因为救了承策受了重伤。
轻柔地抚摸着清浓的脑袋,穆揽月安抚道,“忘了就忘了吧,不重要的。浓浓为什么非要想起什么呢?万一是幼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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