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京中迅速蔓延也许正是给陛下添了一把柴。
所以,她成了陛下的棋子!
“姑母,王爷在京中那些流言,是他自己传的,对吗?”
这时候清浓不是疑问,她是在陈述事实。
“浓浓,有些话姑母只能说到这里了。姑母希望你们免生隔阂,相互扶持。”
穆揽月笑得慈爱,“不管多残酷冷血的人,遇到喜欢的人,眉眼都是藏不住的。”
清浓点点头。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总有人想方设法寻到错处,压你一头才好。
也总会有人觉得你哪儿都好,甚至不用踮脚,爱你的人会主动弯腰。
就比如。
承策哥哥。
清浓意识到自己的好心办了坏事,心中不安。
穆揽月也不知这是好是坏。
小姑娘心思沉,恐伤心神。
她接过吴嬷嬷手中的花样子,拉着情浓说,“浓浓,承策就是为了躲京中那些个贵女才胡言乱语的,你莫上心。”
“来,看看嫁衣的花样子。”
清浓接过纹样,“姑母,嫁衣不是尚宫局备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得空了还是要给承策做两身里衣,来得及的话鞋子也可以备两双,这是规矩。”
穆揽月翻看了一会儿,小声提醒,“浓浓挑你自己喜欢的纹样,承策反正随着你穿,到时候着人做好了衣衫,你缝几针意思一下就可。”
这哪里需要多少时日。
清浓都惊呆了。
别人闺阁女子备婚之前都要大半年。
她这样真的可以吗?
穆揽月牵着她的手,安抚道,“承策说你善棋,我们浓浓字也好看,还会舞剑,够够的了,别为难自己。”
清浓不好意思地缩起了手指头,“姑母……”
“你先前说的正宾和赞者一事,姑母还是想问你一句。”
“姑母自是愿意当这个正宾,只是如此一来,恐世家贵女皆会议论,平白给你添许多烦恼。”
清浓站起身,跪下端正地行了大礼,“请姑母为浓浓加笄。”
穆揽月哪儿舍得她跪下,赶紧将人扶起,“说得好好的怎么就跪下了?姑母也没说不同意啊。”
她心疼地望着清浓,“只是姑母为正宾的话,就不好请老肃王妃为赞者了。”
清浓明白,有些人是有忌讳的,更不提肃王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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