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七个人,立即启动立案程序。
第二,审计这边,继续追查剩余十二亿资金去向。
第三,京城纪委那边,我们全力配合对钟鸣、赵长春的调查。”
李毅飞站起身:“同志们,这个案子查了两个月,现在是收网的时候了。我要提醒大家——依法办案,实事求是。
该查的查清楚,不该查的不扩大。每一个决定,都要经得起法律和历史的检验。”
散会后,李毅飞回到办公室。陈默跟进来,关上门。
“领导,刚接到电话,钟鸣今天上午去了京城,说是参加一个老干部座谈会。”陈默压低声音,“但我们的同志发现,他还去了某部委,见了赵长春。”
李毅飞眼神一凝:“见了多久?”
“四十分钟。谈话内容不清楚,但钟鸣出来时脸色不好。”
“赵长春什么反应?”
“赵长春送他到门口,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什么。离得远,没听清。”
钟鸣去找赵长春,无非两种可能——求援,或者串供。
无论是哪一种,都说明他们感觉到了危险。
“通知我们在京城的同志,”李毅飞转身,“密切注意钟鸣和赵长春的动向。另外,让专案组加快进度,特别是境外证据的固定。我估计,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明白。”
陈默离开后,李毅飞拿起手机,拨通了冷明沐的电话。
“冷书记,钟鸣今天去京城见了赵长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知道了。京城纪委的同志已经注意到了。他们让我转告你,按计划推进,不要受影响。”
“好。”
挂断电话,李毅飞重新坐回桌前。
桌上的三份报告,像三座山,压在他的案头,也压在他的心上。
他翻开周文凯案的卷宗,里面夹着一张照片——是那幅清代山水画,钟鸣生日时收到的“礼物”。
画很精美,山峦叠嶂,云雾缭绕,落款是清代一位名家。
这样一幅画,市场价八十万。对钟鸣来说,可能只是一件普通的生日礼物;对普通人来说,是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李毅飞想起王有福。
四十八万工钱,二十几个人等了一年。而钟鸣收一幅画,就值八十万。
这种对比,让人心寒,也让人愤怒。
李毅飞合上卷宗,拨通了陈默的内线:“通知专案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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