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和自动化领域的专家,早年参与过一些军工配套项目的前期基础研究。
近两年,他频繁以‘学术交流’、‘探亲’名义出境,目的地包括某些敏感国家和地区。
回国后,其个人账户有数笔来自海外名义上为‘咨询费’、‘稿酬’的汇款,金额不大,但来源复杂。
他的一个儿子在国外定居,据说从事金融行业。
我们曾通过学校侧面了解过,校方反映秦教授近期对学校正常的科研保密规定有些抵触情绪,抱怨‘限制学术自由’。”
“还有,”省国安厅厅长继续道,“我们监控到,那个偷拍者使用的某个加密通讯工具,其一个关联账号,近期与省城一家律师事务所的一名张姓律师有过数次短暂联系,内容加密,暂时无法破译。
这名张律师的客户里,有不少外资企业和涉外项目,他本人也经常出席一些有境外背景的研讨会、论坛,是所谓的‘涉外法律专家’。
我们查过他的公开言论,总体上合法合规,但有些观点比较‘前沿’,强调‘国际规则接轨’有时过于绝对。”
一个是有军工背景、频繁出境、有异常资金往来的退休教授;
一个是与可疑通讯有关联、活跃于涉外领域的律师。
这两条线,都与境外有着若隐若现的联系。
李毅飞沉思片刻。
国家安全领域的斗争,不同于一般的刑事犯罪,更隐蔽,更复杂,取证更难,政策性也更强。
既不能风声鹤唳,搞得人人自危,影响正常对外交往和学术交流;
也不能麻痹大意,放任风险滋长。
“这两条线,你们继续秘密经营。”李毅飞指示,“教授那边,可以通过学校党委,以关心老专家、加强服务保障的名义,做一些接触和了解,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具体困难或想法,同时也可以委婉地提醒一下纪律。
律师那边,可以通过司法行政部门,了解一下他的业务情况和对外交往,注意观察。
我们的目的不是限制正当交流,而是要防范风险,更要保护那些可能被拉拢、自己却意识不到危险的同志。”
“是,我们会把握分寸。”省国安厅厅长应下。
“另外,”李毅飞想起一件事,“林州‘众联物流’那个案子,我们给上面的函件和材料,有反馈了吗?”
“刚收到消息。”陈默在一旁接话,“林州市委主要领导亲自给省委回了电话,表示高度重视,已经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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