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沉默,只有老旧通风管低微的嗡鸣。
“但我们……不是她们。”林浅艰难地说,“时间对不上。”
艾琳看向她,目光复杂:“种子一旦播下,就会自己寻找发芽的土壤。‘普罗米修斯计划’虽然中止,但它的基因编码数据并未消失。在后来几十年的动荡中,部分数据流失,被不同势力获取。有人想继续研究,有人想制造武器,有人……比如你父亲,苏璃小姐,想用它实现意识的永生。你们,很可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植入了基于原始‘双生花’编码的改良版本。你们不是最初的‘阿尔法’和‘贝塔’,但你们承载着同样的‘根’。这也是为什么,你们之间会产生如此强烈的量子纠缠,为什么你们的能力会彼此呼应。”
她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一个老旧的金属文件盒,打开后里面是几份脆弱的文件和一盘微型胶卷。“这是我能保存下来的,关于原始基因编码序列和那次事故的部分记录。里面提到,能力完全觉醒的双生花,在极端情绪或危机下,有可能打开短暂的‘现实裂隙’——一个介于所有可能性和确定性之间的数学空间。这或许能解释你们经历过的某些……异常现象。”
陈默拿起一份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公式让他这个实战派也感到头皮发麻:“您为什么告诉我们这些?又为什么等到现在?”
艾琳疲惫地笑了笑:“我今年八十七岁了,孩子。秘密压了我一辈子。我看着‘普罗米修斯’的遗产被滥用,看着像你们这样的孩子被卷入漩涡。我匿名关注‘星光公益’很久了。你们用这份力量去做建设性的事,去帮助别人,这也许是命运一种曲折的补偿。在我去见上帝之前,我觉得有权把‘根’的故事,还给它的‘枝叶’。至于如何面对,那是你们的选择。”
她顿了顿,看向林浅和苏璃,眼神无比认真:“但要小心。追求这份力量根源的,不止你们。‘根’的所在,往往也埋着未爆的雷。那份原始的基因图谱,对某些人来说,依然是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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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遗忘回廊”时,已是黄昏。巴黎街头的灯火次第亮起,浪漫而迷离。三人走在塞纳河畔,心情却比铅还沉重。手中文件盒的重量,远超物理范畴。
“所以,我们的人生,甚至我们的相遇,可能从一开始就被写在了某些人的实验计划里?”苏璃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罕见的迷茫。
“我不信。”林浅停下脚步,望向河面闪烁的波光,“艾琳女士也说了,我们不是最初的实验体。我们是独立的个体。就算基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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