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好见识。”
周岩添碗加箸,洪七公先喝酒再尝鱼,大笑道:“鲈鱼千头酒百斛,酒中倒卧南山绿。痛快,痛快。”
烟波钓叟得洪七公夸赞手艺,颇为欣喜。
周岩问:“七公怎到了岳州?”
洪七公风卷残云般吃了一个鱼头,道:“岳州这边不太平,铁掌帮、白莲教、摩尼教时常冲突,丐帮不少叫花子都被卷入进去。不省心,最近一直在这边。”
周岩恍然大悟,情理之中。
“小子,听说你伤了白莲教教主。”
“七公知道这件事?”
洪七公瞪眼,“从伏牛山逃了多少贼匪出来?至少有数百计加入到了白莲教。”
“原是如此。”周岩后知后觉,并不奇怪,树倒猢狲散,逃出来的贼匪被大小帮派收纳,很正常的结果。余化成逃,定有不少人跟随出来。
他笑着回洪七公:“我也挨了白莲教主余化成一掌,数日才恢复过来。”
“你小子厉害,裘千仞、余化成,老叫花子没碰过的人物你都有交手。”
“冤家总是路窄。”
“嗯,也算你有出息,不仅仅保住了性命,且还越打越强,我看再过二十年,都能争天下第一。”
洪七公如今不说扬名立万,改说周岩二十年后有争夺天下第一的能力。
“用不了二十年。”烟波钓叟道。
洪七公毫不气恼意见相左,“有道理,当初我对这小子说二十年后定能成为这天下数一数二人物,才不过三年,已经在少室山扬名。”
周岩笑道:“我习武从不在乎天下第几,此生行事,复仇则复仇,打仗则打仗,路见不平则拔剑。”
“老叫花子第一次遭遇你,你小子便说‘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这话倒信人,不过老毒物听这话定会说你小子大言不惭。”
“是的。”周岩笑了起来,射雕江湖,最在乎虚名的就是欧阳锋、裘千仞。
“你是走镖到岳州?”
“已不在镖局做事。”
“嗯,不当镖人也好,和老叫花子一样,云游四海。”
“七公喝酒。”周岩笑了笑,人在江湖,也时常身不由己,他给洪七公斟酒。
“干了。”烟波钓叟道。
举杯邀明月的不止是周岩等人。
岳阳楼名扬天下,八百里洞庭奇秀。
不时便有笙管之歌、莺莺笑闹从慢行的花船袅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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