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是很好的朋友,这枚钱不要离身,将来不论遇到任何难事,拿着信物来找我!”
安慰了童子一番,李衍才又看向武塚,
“还请前辈带我等去武兄坟地…”
……
武家就在沧州城附近。
和许多家族一样,他们就在村中修建祖屋,大多是同姓族人,耕种习武,形成宗族聚集群落,没什么特别。
武瞿的坟墓在村子后山。
冀州种的是冬小麦,每年十月播种,六月收获,此刻麦穗泛青,漫山遍野绿油油一片,地边新墓新碑,赫然刻着武瞿的名字。
李衍忍着悲痛,一番祭祀后,看向旁边王道玄。
他已用神通探查过。
武瞿的尸身,已经有些腐烂,查不到任何异样。
王道玄早已准备好,先在地上用木棍插出八卦形,将武瞿生前常戴的玉佩放在其中,又抓了把墓中土撒在周围,掐诀念咒,摇着铜钱龟甲占卜。
武瞿的死,没有半点线索。
王道玄的卦象半准半不准,但至少是个希望。
哗啦啦,铜钱掉落在地。
铜钱掉落的也很是古怪,正好正三个,斜三个。
其中两正一反,另外三个皆为正。
“道长,此卦何解?”
旁边的武塚迫不及待询问。
十二元辰的名头,他当然听过,心中也抱了一丝希望。
王道玄抚须观看,若有所思道:“此为泽水困卦,《象》曰泽无水,困;君子以致命遂志。困于石,据于蒺藜;入于其宫,不见其妻,凶。”
见众人一脸迷糊,他便解释道:“泽无水,是困境,按照卦象解释,武兄弟应该是陷入绝境而死,‘入于其宫,不见其妻’,可以解释为,因信任之人背叛。”
“老夫就知道!”
武塚冷哼道:“原本在家好好的,突然往津门,说至交好友有性命之危,问他也不说,果然是交友不慎!”
李衍问道:“前辈可打探到他的朋友是谁?”
武家是沧州大族,江湖上的门道肯定不少。
然而,武塚却摇头道:“那兔崽子早已踏入丹境,很多年前,便不与寻常江湖中人交往,老夫托人打听,也没问出他津门认识谁。”
沙里飞眼珠子一转,“武兄弟这些年,大多时候都是与黄泉组织打交道,会不会是那些人背叛了他?”
李衍若有所思道:“武兄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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