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生活,源贤司一步一步地活到了现在,也把这个破破旧旧的、位于东京郊区的剑道馆给开了起来。
“这么一想,也有十一年了啊……”源贤司放好竹剑,有些感慨的想着。
“老师,明天见!”几个换上了常服的小孩子,从他眼前路过。
“明天见,路上慢一点!”源贤司点头,让小孩子们从眼前路过,然后才缓缓地起身,去换上自己的常服。
今天,是给自己老师扫墓的日子,也是源贤司难得一见的、不需要练剑、能够休息的时间。
他带着一壶酒、一把竹剑,就上路了,老师的墓地很近,就在一百多米之外。
在他很小的时候,老师经常笑眯眯的跟他说,“距离墓地近好啊!近一点,未来你来看我,也近一点!”
后来他知道,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老师知道距离墓地近的剑道馆,不会有人来争家产,他们会觉得晦气。
但也只有这种地方,才能把一个年迈的老人和懵懂的少年,好好地养活。
想着这些,源贤司有些寂寞的望着手中的剑,自从老师去世之后,他也就只剩下剑了啊!
年轻的剑客拿着剑和酒,来到了老师的墓前,上面只有几个字:宫本真之墓。
因为是孤独者,不能冠以家族名号,只能写他自己的名字。
“老师,好久不见,我又来看你了!”源贤司说道,拿着剑,放在墓前,又把酒拿出来,取出两个杯子,一一放好。
“您说过,我是被源家抛弃的人,您是被宫本家抛弃的人,都是这样的人……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他拿起了酒杯,倒上酒,先洒在墓前,而后才一饮而尽。
“您说过,学剑,最重要的心!我找到自己的剑心了,也打败了很多对手了,但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快乐呢?”
他又一次的倒酒了,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在学成之后,源贤司开始挑战各大剑道馆,开始跟他们交流、跟他们学习——只可惜,交流的很不顺畅,学习的也没有太多的意义。
因为那些人,根本就不忠于剑,他们的心,也都不在剑上!
他们只想着和自己打假赛,希望自己打输,然后大家面上都好看。
在他提出了真打之后,这些人都变了脸色,从公开切磋变成了私下战斗,也不再宣传什么决斗事项,反而是想尽快把他送走。
这些人只看重自己的输赢,和赢了能挣多少钱,对于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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