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着星河,“吾乃戏魂祖师,设归墟不是为锁,是为等。等一个能看透‘戏’的壳、握住‘真’的核的人。”
唐婉柔的火焰突然暴涨,将无相天幕的青灰雾气逼退三尺。
她转头看向林玄一,眼尾的星火映着他发间的血痕:“你总说演戏是骗世界,可我藏了九十九道‘玄一’在戏服里时,骗的是自己——骗自己终有一日能站在你面前,说声‘我醒了’。”
林玄一的呼吸骤然一滞。
他想起柴房里她用傀儡线递来的野果,想起密室中她指尖的温度,想起那些刻在戏服内衬的血痕。
原来最真的戏,从来不是演给别人看的。
“以真我焚戏魂,以戏魂证真我。”戏魂祖师的声音与唐婉柔的话音重叠,“小友,你的戏魂纹路该换个方向走了。”
林玄一低头看向手腕——不知何时,原本顺着经脉生长的戏魂纹路正在逆流,从指尖往心口蔓延,每道金纹都泛着灼热的光,像是要在他心口重新刻一幅星图。
无相天幕突然发出裂帛般的声响。
幻影阁主的元婴法相从黑雾中跌落,眉心的玉珏彻底碎成齑粉:“不可能……这归墟明明是为叛徒准备的……”
“因为你从来不懂,戏魂一脉的根,不在操控,在共情。”林玄一伸手接住唐婉柔飘来的金印,掌心的温度透过金印传到戏傀鼎,归墟核心的金色法相突然抬手,指尖点在无相天幕上。
青灰雾气如冰雪消融,露出天幕背面密密麻麻的血字——全是被幻影阁主镇压的戏魂怨魂的名字。
林玄一的戏魂纹路突然烫得惊人,他望着唐婉柔眼中的星火,突然笑了:“所以,该我演新的戏码了。”
戏傀鼎的轰鸣中,他清晰感觉到手腕的戏魂纹路在逆流时扯动了某种更古老的力量——像是有根无形的金线,正顺着逆生长的纹路,从归墟核心直贯他的识海。
幻影阁主的惨嚎被鼎鸣淹没。
林玄一望着戏傀鼎表面重新流转的金色星图,将唐婉柔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
那里,逆流的戏魂纹路正在凝聚成锁链的雏形,每道金纹都亮得刺眼,像是要锁住什么,又像是要挣开什么。
“接下来的戏……”他望着归墟核心的金色法相,又望向唐婉柔眼中的星火,“该叫《真我焚天》了。”林玄一的指尖刚触到心口逆流的戏魂纹路,那些金纹便如活了一般顺着他的血脉窜动。
他能清晰感知到每一道纹路都在灼烧——不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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