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那涂蟾宫也不走,拉着她硬是说话:“坐了半个时辰,就那么不痛不痒的,说着几番阴阳怪气的话,呸!真是不识眼色!看不出这儿人人都厌她们呢!”
晏观音听着,疏影低低的说着话,可又却听得外头帘子一阵儿的动静,这下估计是涂氏姊妹等不住了,这会儿子也要进内室了。
果然,下一刻,棉帘被人从外头掀起来,涂氏姊妹就钻了进来。
涂蟾宫见晏观音闲闲的躺在火炕上,褪白为晏观音解开了脖子上的帕子,梅梢看见脖子上的伤口,嘴里“哎呦”一声儿。
便恨恨的叫了起来:“老天爷!什么样的人,下如此的狠手?对着还没出嫁的小姑娘,弄出这样儿伤!”
“如此的心狠手辣,迟早,老天爷要叫雷劈她的!”
话说几遍,都是故意说给谁听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气氛沉闷,涂蟾宫的脸色苍白,她强压着火气儿,一旁的的涂锦书则是低头绞着帕子,有些无地自容的意思。
褪白小心的给晏观音的脸上药,晏观音闭着眼睛,语气不善:“你们说了这么半天了,不就是想说,一早想要来拜见我,之前没机会,可既然今日已经拜见过了,那就请回罢。”
“姐姐这是一点儿不容咱们姐妹,说几句贴心话吗。”涂蟾宫说着,人已经挨着炕边儿坐下来了。
这是不肯走的意思了…
脸上丝丝凉凉的,方才火辣辣的痛感已经缓和下去了,晏观音睁开眼睛,她摆手,梅梢会意,拧着眉从炕上下来,一面儿领着褪白几个下去了。
如此,室内一静,就只剩下了,这“姊妹”三人。
涂蟾宫站起身来:“姐姐是聪明人,妹妹也不兜圈子,今日咱们姊妹三人说明白话,母亲辛苦多年,就算你不看别的,怎么也得看在母女情分和生育之恩上,帮母亲一把,做儿女的成全母亲这么一点事儿,这有何难?”
“再者姐姐岁数也大了,日后出阁,总也得有母亲在,娘家有长辈,婆家也不会瞧不起,也更好议亲,”
“若是姐姐不肯,母亲这般身份可是煎熬了,真的说起来终究姐姐的脸上也不好看。”
听完一番谬论,晏观音心底冷笑,不过她的主意已经打定了,便此刻做出极怒的语气来:“好一番功夫,口舌真是伶俐,处处都是我得好处,处处都是我不得不对,这事儿成了,该是你姊妹二人占的多罢?”
“我幼时遭生母所弃,四岁上差点儿病死,可没有一天承过她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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