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虹,褪白有些不安的扶住晏观音的手,晏观音提了提灯,继续道:“我先走了,免得一会儿有人来催促。”
晏海一直沉默着没说话,晏观音提着灯走远了他这儿又陷入黑暗之中,拐过角儿,晏观音看见狱卒,她将灯还回去了。
“”我要见你的主子。”
狱卒收回提灯的手颤了颤,随即他的脖子一梗,有些诧异地看向晏观音。
这的气氛忽然凝重起来。
“迟早都是要见的,他这般命你折磨我父亲,等的不就是这一天。”
晏观音补了一句,狱卒沉默后,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张纸条,递给她,晏观音伸手接过来,藏在袖子下。
领着褪白她们出去。
回到马车上,晏观音将惟帽摘下来,看了一眼纸条,随即抬手就着小几上的灯盏将这纸条烧了,她扭头吩咐丹虹:“不回柳家,去晏家北面儿的渡口。”
丹虹和褪白相视一眼没敢多问什么,只照着晏观音的意思嘱咐了外头的车夫,褪白捂着胸口,显然方才那死人给她吓得不轻。
丹虹好一些,毕竟那日井中的死尸那是面对面的她都见过了。
晏观音又是闭眼假寐,晏家在南阳有最大的埠口,家族依靠海商,富庶了几代,可惜适逢乱世,如今也大不如从前了。
约摸有半个时辰后,马车堪堪停下来,褪白撩了车帘往外头看,就见着前头的埠上满满的围着一圈儿人,心下渐升起防备。
“姑娘,前头好些人,瞧着不像是晏家人。”
晏观音拧眉没说话,褪白就去看一侧的丹虹,丹虹抿唇摇头。
“丹虹你且留在这里,褪白和我过去。”
晏观音声音淡淡,褪白的心一瞬间提高,却也不敢问什么,丹虹点头,神色变得肃然。
晏观音摘了惟帽,到了埠口处,一上踏板,就有人围上来。
这管事的是晏家的老人儿了,他一见了晏观音,便认出了晏观音的身份,他干瘪的粗糙脸颊微红,这地方风大又夹杂着大海的气息,湿冷刺骨,一这吹过来,脸上像是被小刀割。
“大姑娘,御公子在前头的画舫,说是等您。”
晏观音冷冷的瞥了一眼管事儿,她轻笑:“你是尽心,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御家的地界儿。”
管事儿表情僵了僵,晏观音没理会他,径直往前去,她还没进船房,便听着里面鼓乐声和丝竹的声音,盈盈女声细长婉转。
门儿上侯着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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