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握在自己手中的实力,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如今你手握酒楼配方,借由为父的人脉很容易在六国风生水起。”
“届时富可敌国,也绝非虚言。”
“这才是咱们柳家的未来...”
柳文渊苦口婆心。
柳玉宸信了,但他的关注点完全跑偏。
他猛然摇头道:
“若真如此……那父亲您岂非身处险境?”
“父有难,儿岂能独自远遁?我绝做不到。”
柳文渊只觉额角青筋直跳。
不过,他也找到了对付这个犟种的办法了。
他面上忽而浮起一丝惯有的、属于当朝首辅的倨傲与冷峭。
腰背挺直,仿佛又是那位执掌风云的权臣:
“哼,你也太小瞧为父了。”
他睨着柳玉宸,声音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
“为父执掌朝堂数十载,位列百官之首,若真那么容易死,也走不到今日。”
这话如同定心丸。
柳玉宸眼中的慌乱与固执,瞬间消散。
他信了。
一旁的秦风,心中却五味杂陈。
柳文渊的话,他信。
这位文官之首数十年的经营,底蕴确实深不可测,若铁了心周旋,未必没有一线生机。
但,那前提是——柳玉宸不走。
跟自己一样,柳玉宸,是柳家留在京城的质子。
他走,无论名义如何,在乾胤天眼中,都是一个再清晰不过的信号——
柳家,已有离心,准备“翻脸”了。
柳玉宸没当过质子,显然没明白这层含义。
他走了,他爹必死。
而柳家原本不至于此,即使揭发月影也不会倒的这么快。
这一切,竟都源于柳玉宸那份自以为是的“聪明”与“孝心”。
这是一个极为残忍的结论。
但事实如此。
秦风突然想到了上一世的一句话,不怕富二代败家就怕富二代创业...
此时,柳文渊见目的已达,不再多言。
最后深深看了柳玉宸一眼,那目光复杂得难以言喻,最终只化作一句:
“你便安心留在此处,好好研习。”
“记住,柳家的将来,如今系于你一身了。”
说罢,他竟不再留恋,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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