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岑美玲心里。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要不是有司钰莹扶着,她差点撞到身后的办公桌,最后只能咬着牙,转身离开。
她不想在这种氛围下多待一秒。
看着慕念辞被许恬围在身前的模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神都淬了几分阴翳,最后还是跟在岑美玲身后,离开办公室。
处理好这边的事,许恬和傅砚行也准备离开。
许恬给老爷子汇报这边的进展后,挂断电话,表情有些犹豫:“姑、姑奶奶,你确定要读这个学校吗?如果不想读,我给你办理转学。”
她还是不习惯这个称呼。
傅砚行站在一边,听到这个称呼,微微惊讶,表情倒是没多大的变化。
慕念辞站在学校大门口,转头看向学校,顶上的黑气似乎更重了些,她耸耸肩:“我在这里还有点事要办,等解决完了再说。”
三个月后好像有什么高考来着。
她在昆吾山的道观里经常能听见有人把道观当成许愿王八池,抛硬币许愿,让自己的在读学生高考考个好学校来着。
许恬以为她说的是高考这件事,点点头,“确实,高考是件头等大事。”
她把自己的名片给慕念辞:“姑奶奶,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事你直接打我电话就行了。”
慕念辞接过来点点头,把东西塞进自己兜里。
送走许恬和傅砚行两人,慕念辞才重新踏进学校。
而这边,走出办公室的岑美玲母女。
岑美玲被司钰莹扶着走出办公楼,冷风一吹,才勉强压下心头的屈辱,可疑惑却像藤蔓般疯长,缠得她呼吸发紧。她停下脚步,指尖还在无意识地攥着衣角,声音带着未散的颤抖,又藏着几分难以置信:“钰莹,你说……慕念辞那丫头,怎么会和慕家扯上关系?”
她声音发颤,却刻意压低了音量,像是怕被什么人听见,“慕念辞就是个没人疼的赔钱货,从小在乡下长大,怎么会和许恬扯上关系?还让许恬亲自来学校替她撑腰,甚至要改监护人档案——她到底是谁?”
“妈,您别激动,小心冻着。”司钰莹连忙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从包里掏出围巾裹在她脖子上,眼底却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冷静与算计,“许恬是慕家主母,向来眼高于顶,若不是慕念辞真有什么特殊身份,她怎么会亲自出面?说不定……说不定慕念辞根本不是爸的女儿,是慕家当年弄丢的孩子?”
这话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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