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妹自然不从,奋力抵抗,却……却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敌!”
“那一缕霸道至极的魔气,就是在那时被他打入我二人体内。它日日夜夜都在啃噬我们的灵体,折磨着我们,让我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旁,一直沉默的妹妹柳宁,听到姐姐的诉说,似乎也回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日子。
她眉眼低垂,死死咬着嘴唇,眼眶泛红,发出了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声。
姐妹二人,一个悲声控诉,一个垂泪呜咽,配合得天衣无缝,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生怜悯。
然而,楚年的眉头却缓缓皱起。
他的关注点,从来不在这些情绪的表演上。
金丹大能出手,她们还能逃掉?
金丹与筑基,那是天与地的差距。别说两个筑基,就是二十个,在金丹大能面前也不过是随手可以碾死的蝼蚁。
一个想要抓她们做炉鼎的金丹修士,会让她们带着一身的伤,从自己手里逃脱?
这故事里的漏洞,太大了。
密室内的空气,随着楚年的沉默,一点点变得凝重。
那股刚刚才因为姐妹二人表演而缓和下去的压迫感,再次降临,并且比之前更为沉重,如同实质。
柳安和柳宁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
她们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的耐心,正在消失。
“后来呢?”
楚年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无波,却让两姐妹心头猛地一跳。
“那金丹是何人?”
“你们,是怎么从他手上逃掉的?”
他一连三问,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冰锥,直刺二人心底。
他的眼神,也在此刻变得锐利,不再是审视货物的平静,而是洞悉谎言的锋芒。
若是这两个女人敢在他面前扯谎……
楚年的脑海里,闪过沈流儿那张对炼丹无比狂热的脸。
想来,用两个筑基期的女修做主药,她应该很乐意帮自己这个忙。
似是察觉到了楚年的目光,姐妹二人,娇躯齐齐一颤,都老实了许多,神情也严肃不少,眉眼低垂,泛起一丝敬畏。
她们清楚,眼前的老头,看着其貌不扬,境界也不高,但定是执法门内的大人物。
否则,怎么可能会有人心甘情愿为他办事儿?
“禀大人,我们并没有丝毫欺瞒……”柳宁在一旁,小声解释着。“那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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