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评估。
一个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总比一个顽固不化的蠢货要有用的多。
更何况,他从始至终,要求的也仅仅是臣服。
至于忠心?
他从未妄想过。
在这弱肉强食,人命如草芥的魔门之中,去奢求所谓的忠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奢侈,也是最愚蠢的事情。
所有人都明白,忠心,不过是挂在嘴上的一句漂亮话。
就如同姜清婉。
那位高高在上的门主,对自己也不过是口头上的敲打与警告,时常把“忠诚”二字挂在嘴边。
可楚年清楚,她心中,绝不可能认为自己会绝对忠心。
她也绝不会奢望自己,有朝一日会为她肝脑涂地。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价值与实力之上的。
只要自己始终强大,并且能一直不断地变得更加强大,能为她带来源源不断的利益。
那么,自己的手下,便会自然而然地对自己“忠心耿耿”。
而她,也会始终对自己表现出足够的“信任”。
反之。
若是有一天,自己停滞不前,甚至是跌落神坛。
那么,今日围绕在身边的这些人,便会化作最凶恶的豺狼,毫不犹豫地冲上来,将自己撕得粉碎。
倒戈相向,落井下石,才是这里的常态。
眼下这个局面,楚年便十分满意。
一个因为恐惧与求生欲而选择臣服的冰灵体炉鼎。
很好。
以自己的天资与体质,未来的成长与变强,是可以清晰预见的坦途。
那么,自己麾下的这些人,自然也就会一直保持着对自己的这份“忠诚”。
楚年如此想着,精炼的手臂顺势滑下,环住了泠月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
怀中的身躯柔软,却带着一种玉石般的冰凉,隔着薄薄的裙衫,那股寒意丝丝缕缕地渗入楚年的掌心。
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与征服欲,自心底最深处轰然涌起,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
从这一刻起,泠月不再是炎骨的遗物,而是他楚年的专属玩物。
一个离不开他,只能完全依附于他,听令于他的精美器物。
这种绝对的掌控,是沈妙音、姜清婉那种女人永远无法给予的。
尽管刚刚才从双生灵体姐妹花身上爬起来,但此刻,楚年心底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愈烧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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