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猎猎作响,单臂控制住缰绳,左手缰勒得青筋暴起,终是控住烈马,另一只手稳稳揽住她前倾的身子。
元朝露耳畔风声呼啸,惊魂未定,鼻尖若有若无钻入他身上清香。
在狂乱不止的心跳声,她忽然回头抱住他。
萧濯身子轻轻地一定,低下头看去。
暴雨直下,她面色苍白,鬓发潮湿滑下水珠,看不清不知是汗珠还是雨水,身躯贴着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在这一时刻,身后忽然传来鸣箭之声,有一道冷箭矢破空飞来,堪堪擦着天马的身子飞过,没入身前草地。
天马停下,却仍旧狂躁不安。
萧濯回首,见燕王萧洛之立于十丈开外。
少年郎目光如刃,再次抬臂搭箭,弓如满月,箭镞直指惊马咽喉。
仲长君见马儿已经停下,拽住他手臂,终究是将弓拉住。
萧濯回身,五指抚上天马汗湿的后背,微微施力,以示安抚,天马从暴怒中回神,屈膝弯下身子。
他正欲下马抽身,却见元朝露身子往前一倾,立刻伸出手臂扶住她,她却整个人失了力气一般,蓦然撞进他的怀里。
一声低吟从她口中溢出,“好疼……”
他问道:“是哪里受伤了?”
“腿好像伤着了,好痛,走不动路……”
暴雨倾盆而下,她骑裙湿漉漉贴在身上,隐约勾勒出玲珑线条,萧濯本欲出声唤身后燕王前来,可她双臂突然缠绕上他的脖颈,他仿佛被烙铁所烫。
她全然不知燕王在此,那双手攥住他的衣襟,就仿佛柔若无骨的藤蔓,幽幽缠绕上他。
雨水顺着萧濯高挺的鼻梁滑下,“滴答”滴落在她锁骨上,又缓缓沿着那脖颈,滑入更深起伏处……
身后就是燕王,她却在未婚夫眼前倚进另一个男人的臂弯,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弟妹不依不饶,身后弟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萧濯薄唇紧抿成一线,见她睁开一双湿润的眼眸。
“若非公子带金猊来,天马也不会暴怒,我也不会受伤……”到这个时候,她还能抽出空怪他。
萧濯终是道:“是我的错,不该带它来,害它伤了你。”
她湿润嫣红唇瓣若有若无擦过他的下巴,呼出的热息如羽毛,剐蹭着他的耳垂,令萧濯想要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她的热息已经又至,轻轻点了点头,委屈道:“我今日御天马的时候都未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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