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香和谢承言霸道的怀抱里,这种失控竟然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
“混……蛋……”商悸闭上了眼,那句骂声轻得像是一声叹息,更像是某种无声的纵容。
谢承言听到了。
他低笑了一声,眼底满是得逞的快意。
“骂吧。”
“反正过了今晚,你也是我的了。”
窗外,A市的夜景依旧璀璨如昼。
而在这座城市的顶端,一场蓄谋已久的狩猎,终于落下了帷幕。
高岭之花被拽下了神坛,而在那泥泞的沼泽里,等待他的,是比深渊更热烈的拥抱。
……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顽强地在羊毛地毯上投下一道光束。
空气中还残留着那种特殊的、情事后的麝香与未散尽的酒气。
商悸是被渴醒的。
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了一把沙子,头疼欲裂,像是有人拿着锤子在太阳穴上敲。他费力地睁开眼,入目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记忆像潮水般回涌。
昨晚的宴会,那杯泼在身上的红酒,谢承言递过来的酒,还有那个充满了侵略性的吻,以及……后来那些令人面红耳赤、根本不敢回想的疯狂画面。
商悸猛地坐起身,身上的丝被滑落,露出布满了红痕的胸膛和肩膀。
那枚银蛇胸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在了床头柜上,正泛着冷冷的光。
“醒了?”
一道慵懒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商悸僵硬地转过头。
谢承言正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杯刚倒好的温水,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围着条浴巾,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上面甚至还留着几道暧昧的抓痕。
他看着商悸这副震惊又狼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意,将水杯递了过去。
“喝点水,嗓子哑了吧?”谢承言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昨晚……叫得挺大声的。”
“滚!”商悸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那张向来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红得像是要滴血。
......
天光大亮。
“走走走!别赖床了!”
张导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准时在木屋外的草坪上响起,“今天咱们还是在这赛里木湖边上好好撒个欢!拍大片!”
一行人从木屋里鱼贯而出。
今天的阳光好得有些过分,天空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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