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不能啊!”江老板的脸瞬间惨白如纸,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吴队长!您这是把我们家往死路上逼啊!
那栋房子可是我们江家几代人省吃俭用、起早贪黑打拼下来的家业啊!
我爹临死前还攥着我的手,让我无论如何得守住!
给了您,我们一家老小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了,那是真要全完了啊!”
“嘿!你个铁公鸡!”吴四保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眼里的戾气烧得更旺,“真是要钱不要命了是吧!”
他一眼瞥见墙角扔着根沾了污渍的牛皮鞭子,弯腰就捡了起来,“啪”地往地上抽了一鞭,尘土被抽得飞溅,“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话音未落,鞭子就带着风声甩了出去,“啪”的一声抽在江老板身上。江老板本就虚弱,被这一鞭抽得剧痛钻心,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吴四保哪里肯停,手里的鞭子一下接一下往他身上招呼,每抽一下就骂一句:“交不交?交不交?”
牢房里顿时只剩下鞭子抽打的脆响和江老板凄厉的哭喊,混着横梁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
这时,涉谷曹长正带着李海波和杨春,一行人气势汹汹地冲到监狱门口。
刚到门廊下,就见哈皮正盘腿坐在门槛上,手里捏着半截窝头,嘴里嘀嘀咕咕地碎碎念着,一边骂吴四保蛮横,一边怨王处长抠门,满脸都是晦气。
“你地,什么地干活?”涉谷曹长停下脚步,三角眼一眯,生硬的中国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哈皮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窝头“啪”地掉在地上,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太君好!太君吉祥!”
他脸上瞬间堆起谄媚的笑,“小人叫哈皮,是这儿的守卫,同时负责犯人的伙食。”
“我管你叫什么皮!”涉谷曹长不耐烦地挥挥手,军靴往门槛上一磕,“我问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天杀的吴四保?”
“看到了看到了!”哈皮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吴队刚进去没多久,就在东头那片单人区呢!太君找他有事?我这就去把人给您唤来!”说着就要往里跑。
“唤个屁!”涉谷曹长厉声喝止,眉头拧成个疙瘩,“前头开路,带本太君去找他!耽误了正事,你的,死啦死啦地!”
“是是是!太君这边请!”哈皮哪敢怠慢,赶紧弓着身子在前头领路,心里却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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