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溜圆,“新货源?什么样的新货源?利润高吗?”
李海波往门口瞥了眼,声音压得更低,“军火,你说利润高不高?”
“卧槽!”余海仓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这……这可是掉脑袋的买卖!”
“放屁!”李海波瞪了他一眼,“你每次走私的那些违禁物资就不掉脑袋了?”
他拍了拍余海仓的肩膀,“这可是宪兵司令部的买卖,有太君在上面顶着,你怕个球哇?放心做,出不了岔子!”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余大贵抱着个面粉袋子走了进来。
袋子上还沾着些面粉星子,看得出来是临时找的家什,他喘着粗气,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李……李队长,五条大黄鱼都在这儿了,您……您点点?”
“拿来吧你!”
李海波眼皮都没抬,一把夺过面粉袋,掂量了两下,沉甸甸的分量让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目地达到的他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瞥了眼床上的余海仓,“余队长好好养伤,太君们还等着你早点回去办差呢!
别等你伤养好了,差事倒让别人给顶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完,“砰”地一声带上门。
床上趴着的余海仓愣了愣,总觉得李海波最后那句话听着怪怪的。
也幸好他不懂后世那些梗,不然就会知道,“当世牛马”“花钱打工”两个词用在他身上非常贴切!
李海波刚从松鹤楼走出来时,差点跟人撞个满怀。
只见厨房学徒狗剩背着个干瘦老头,像驼着只小鸡仔似的往院里冲,老头后脑勺的花白头发随着跑动一颠一颠,两只干柴似的胳膊徒劳地扒着小伙计的肩膀,喉间发出 “哎哟哎哟” 的呻吟。
“张大夫?” 李海波挑了挑眉。
这老头是附近有名的跌打医生,只是年纪大了,手抖得厉害,前段时间给人接骨时,手都抖得握不住夹板。
此刻的张大夫被颠得脸色蜡黄,山羊胡上沾着的唾沫星子。
而狗剩则跑得青筋暴起、气喘如牛 —— 为了保住那点工钱,这小子是真拼呐,把老大夫当麻袋扛了都。
李海波嗤笑一声,站在大街上长舒了一口气,上午从小泉和山本身上受到的鸟气一扫而空。
刚才扇在余大贵脸上那记耳光,掌心现在还发烫,倒是把堵在心口的浊气全顺了出去。
打人果然是副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