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里传来肆无忌惮的哄笑 —— 八仙桌旁的汉子们正围着赌钱,骰子掷得叮当响,嘴里污言秽语地八卦着李士群当街罗本的窘态,言语龌龊又嚣张,毫无顾忌。
院墙外的阴影里,李海波“顺风耳”异能全开,锁定屋内的五人。
他借着这刺耳的喧闹掩护,如鬼魅般攀上青砖院墙,指尖扣住墙沿轻轻一跃,身形轻盈得像片落叶,稳稳落在院内黄包车的阴影中。
院子里密密麻麻的黄包车成了他现成的屏障,他弓着身子,如同捕猎的野兽,悄无声息地摸向小楼。
许久未用的螺丝刀已攥在掌心,刀柄崭新,指尖捏着冰凉的金属,寒光在夜色中一闪而过,带着致命的凌厉。
小楼的门虚掩着,缝隙里漏出昏黄的灯光,里面的笑闹声、骰子撞击海碗的脆响不绝于耳。
李海波屏住呼吸,缓缓推开门缝,目光如鹰隼般快速扫过:八仙桌摆放在屋子正中间,正对门口的两个座位上各坐着一名混混,正唾沫横飞地吹嘘赌运,桌上散落着皱巴巴的钞票和几张印着女孩肖像的通缉令,五人全沉浸在赌局的兴奋和八卦的快感里,尚未察觉异状。
他不再犹豫,身形如猎豹般骤然窜入屋内。
正对门口的两名混混眼角余光瞥见黑影闯入,刚要张嘴惊呼,李海波手中两把螺丝刀已瞬间左右开弓,如飞刀般疾射而出,精准无误地扎进两人的眉心 —— 两人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仰面栽倒在地,眼中是临死前的惊恐。
其余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浑身一僵,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抬手摸枪,甚至没看清来人模样,李海波已欺身而上。
第三把螺丝刀从左指尖脱手,带着风声正中侧面瘦高个的太阳穴,对方脑袋一歪,直挺挺倒在地上。
紧接着他右手一翻,一把短刀已出现在手中,顺势抹过旁边八字胡的喉咙,血线喷涌而出,八字胡捂着脖子说不出话,只发出嗬嗬的哀鸣,轰然倒地。
最后转身时,李海波一把扣住背对门口的光头司机的后脑,狠狠按在八仙桌上,那油腻的胖脸贴在散落的钞票和通缉令上,短刀毫不犹豫地刺穿了他的后心,光头司机的手无力的垂下,一支英国别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下。
英国韦伯利左轮,俗称英国别子
屋内的喧闹戛然而止,只剩下海碗里的骰子还在滴溜溜地转,最后 “嗒” 地一声停在 “六六六” 的点数上。
“六六六,漂亮,豹子通杀,全部给钱!”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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