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呐喊都被冻结了。
在这里,她的真理是异端,她的自强是叛逆。
她像一个举着火把在黑暗中狂奔的囚徒,最终却发现,四周全是深海,她手中的火把非但无法照亮前路,那微弱的即将熄灭的火光,只映照出自己无望的倒影。
闻人清和将她的沉默视作顺从,语气愈发满意:“很好。我儿只需安心休养,与你那几位未婚夫培养感情。他们会给你这世间最好的保护,让你一世无忧。”
赵溪岳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直到一股鲜明的铁锈味蔓延开来,将所有即将冲口而出的呐喊、所有铿锵的辩驳,都混着这血腥气,一点一点地,咽回了灵魂的最深处。
“……是。”
“好孩子。”闻人清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好好休息,一会儿侍女会送你回房。要听话,与未婚夫们好好相处。”
赵溪岳垂眸不语,直到那抹玄色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才缓缓抬起眼帘。
闻人清和,你看轻的不是我。
是刻在我血脉里的整个文明。
休想就这么让我认命!
……
赵溪岳回到房中,立即命侍女请白榆前来。
不过半盏茶功夫,白榆便施施然出现在房门外,仿佛早已料到她的召见。
“闻人小姐。”他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她仍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可是身子还有不适?”
“那通络丹,”赵溪岳开门见山,“若第一次未成,可还能再用?”
白榆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真切的惋惜:“此丹药力特殊,唯有初次服用时,方能彻底激发经脉潜能。一旦中途中断……”他顿了顿,“便是前功尽弃。”
赵溪岳指节微微发白:“可有其他法子?”
白榆沉吟片刻:“方法自然是有,只是……”他抬眼看向她,眸光深邃,“家主既已明令禁止,白某实在不便再多言。”
他话说得委婉,意思却再明白不过。
赵溪岳沉默不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
白榆见状,温声提议:“若是闻人小姐不介意,可否容白某探查一番经脉?毕竟通络丹药力特殊,或许另有转机。”
赵溪岳毫不犹豫地将手腕递了过去,白榆的指尖轻触她的腕脉,一缕温和的力量缓缓探入。
片刻后,他收回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虽然通络丹未能完全发挥效用,但药力确实已经疏通了部分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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