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该让她看见那血腥的一幕?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从不觉得那是错。
所有阻碍他和繁花在一起的障碍,统统杀掉就好了,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给了她无上的尊荣,力排众议封她为独一无二的长公主,赐予她堆积如山的珠宝绫罗,让她享尽人间富贵。
可她还是不开心。
繁花厌恶他的触碰,他便忍着,不在她清醒时靠近她分毫。
可这样,她似乎更不开心了,看他的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到底要怎么做?
怎么做……你才会对我笑一笑?
像小时候那样,用温暖得能融化寒冰的笑容,只对着我一个人?
他的心很小,小得只装得下一个繁花。
可繁花的心很大,大到可以对许多人笑,对许多人好,唯独漏掉了他。
他恨极了这样的繁花!
无数次,因她冰冷的无视和眼底深藏的厌弃而戾气翻涌,恨不得掐断那纤细的脖颈,让她永远只属于死亡的宁静。
可只要目光一触及她,哪怕是她眼中无尽的嫌恶,那汹涌的杀意便会瞬间溃散,只剩下蚀骨的贪婪与不舍。
她离不开他的。
她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只能是他萧逸的!
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那笑容带着少年人般纯粹的痴迷,眼底深处却翻滚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晦暗。
萧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一枚冰冷的蟠龙玉佩。
萧景珩沉默地站在一旁,将他脸上变幻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早已有了冰冷的计较。
他与眼前这位帝王自小相识,深知这华丽龙袍下裹着的是一个何等偏执、疯狂、毫无底线的灵魂。
作为一个帝王,萧逸无疑拥有足够的手腕与心智,翻云覆雨,掌控朝局。
若说这铁桶般的帝王之身还有一处最致命的、能被敌人窥伺的软肋……
那便是他与洛阳长公主之间这扭曲到极致的羁绊。
萧景珩更清楚,萧逸对任何与长公主有几分相似之人,都怀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带着毁灭欲的占有欲。
宫中那些因为眉眼或声音酷似长公主而被剜眼割舌、最终沉入御花园满月池底的宫人骸骨,便是血淋淋的佐证。
方才在玉华轩,萧逸看向沈青霓的眼神绝不是什么偶然的惊艳或好奇。
那是一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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