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干什么?难道父亲不知道吗?”宋念云冷笑一声,“自然是去郡守府,救我姐姐的命!”
姜氏此刻也因女儿的强硬和眼前的绝境,生出一股孤勇,她挣脱开宋念云的搀扶,踉跄着上前一步,指着宋文墨的鼻子:
“宋文墨!你还有脸问干什么?
那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现在在夫家被人往死里折磨,你这个当爹的,不去救她,反而把想救她的我关起来,还要拦着念云!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你们不准去,咱们宋家只是区区商贾,你们擅闯郡守府,那不是去救人,那是在给我宋家招惹祸端!”
宋文墨的怒吼回荡在清晨的庭院里。
姜氏闻言,不再哭了。
她抹了把眼泪,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绝望后的平静。
她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二十载、此刻却无比陌生而冷酷的男人,一字一句说道:
“宋文墨,我们和离吧?只要我们和离,我去救依兰,就和你们宋家无关了!”
姜氏的话语,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死水,瞬间在庭院中激起千层浪。
和离?
下人们目瞪口呆,连那些持棍棒的家丁都忘了动作,呆呆地看着主母。
在这个时代,女子主动提出和离,无异于惊世骇俗。
更何况,短短的一个多月,夫人竟然提出了两次和离了。
而且,和上次的不同。
夫人现在看着老爷的目光,太平静了,平静的就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甚至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释然和决绝。
上一次提和离,或许还有愤怒、有失望、有试图用最激烈的方式唤醒丈夫良知、挽回局面的意味。
而这一次,那些激烈的情感仿佛都燃烧殆尽了,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哀求,只有一种“就这样吧”的疲惫,和一种为了女儿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斩断这早已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的决心。
这份平静,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哭闹都更有力量,他忽然意识到,妻子不是在威胁,不是在赌气,她是真的,要和他,和宋家,彻底切割了。
“我要是不愿意呢?”宋文墨对妻子的感情早已经他对妻子的感情早已经在年复一年的官场钻营和利益权衡中消磨殆尽,剩下的更多是一种习惯性的掌控和“她是我的所有物”的认知。
此刻,这件“所有物”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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