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爹身体不好,自己也早已外出谋生了。侯景觉得自己很幸运,这些年打下了点基础,积攒了点家业,否则今天自己也是个讨饭的。侯景也有些瞧不起眼前的侯子鉴,个头比我还高出一截,不会想办法挣钱,甘心过穷日子、苦日子,做下等人。
当饭菜上桌后,和侯老伯一起来侯景家讨饭吃的十来个街坊邻居,都给侯景父子行大礼,对侯家千恩万谢,侯景一高兴,竟拿出酒来款待这些老街坊。
“师傅,当下的灾情可以利用。”侯景跳出回忆,十分严肃地对慕容绍宗说。
“怎么利用?”慕容绍宗知道侯景点子多,因此认真地问。
侯景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吃了一口菜,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我们先在城外支锅煮粥,赈济灾民,把周边的灾民都吸引过来。”
“吸引灾民干什么?”慕容绍宗不解地看着侯景。
“师傅,喝酒。”侯景没理会慕容绍宗的疑惑,而是轻松地劝酒。
慕容绍宗犹犹豫豫地端起酒杯,仍盯着侯景不算大的眼睛,想从那个窗口看清里面深藏的机智。
“灾民也是民,有人才能招兵买马嘛!”侯景自鸣得意地说,“来,师傅干一杯。”说完,侯景端起酒杯,跟慕容绍宗碰了一下杯,大大咧咧把酒喝下。
慕容绍宗迟疑地跟着喝下一杯酒,担心地问:“赈灾是镇将管的民政,我们办施粥厂,段镇将大人会不会认为我们越俎代庖?”
“不会,他感激我们还来不及呢,朝廷的赈灾粮迟迟未到,段大人正愁眉苦脸、无计可施。”侯景不以为意地说,仍自在地添酒夹菜。
“可我们也没有多少粮食啊!”慕容绍宗放下筷子,身体向后一仰,靠到椅背上,脸露失望的表情说。
“我们没有,有人有呀!”侯景面带神秘的微笑说。
“你是说那些有钱的大户?”慕容绍宗的眼睛一亮,旋即又黯淡下来说,“大户们岂肯拿粮食出来。”
侯景诡谲地笑着说:“我们先把灾民聚集起来,灾民多了就人多势众,我们再借助灾民的声势,向大户们‘化缘’,大户们岂能不‘施舍’?”
“对,我们以灾民养灾民。”慕容绍宗拍桌站起来,兴奋地说,“这事就由老弟来办,谁敢拒绝‘化缘’,我就带兵去找谁理论理论。”
“也不需要师傅大动干戈,只要师傅去跟段镇将沟通好,得到他的默许,剩下的事就交给小弟来办。”侯景自信满满地起立表态说。
当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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