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奇心一点儿也不比现代人少。
她至今还没想好要写什么,纸上也都是想到什么写点什么。
当然崔清漪也有些压力,青天记开了个好头,南城先生的名头能不能继续响亮下去还得看下一部作品。
正胡思乱想时,女学的大门被敲响了。
因为这院子里都是女眷,虽是在县衙后面,但为了安全起见白天上课时间大门都是插上的。
县衙的官差巡逻路过也会敲门查看情况,这让崔清漪的心定了不少。
这会儿有人敲门,崔清漪下意识就认为是官差来了,她搁下笔起身去开了门。
开门就见外面站着个稍显富态的中年男人。
看见大门打开,里面出现了一个年轻姑娘,管事下意识以为这人是那位女先生收的弟子。
他拱拱手:“请问这里可是崔氏女学?”
崔清漪:“正是,你找谁?”
片刻后,崔清漪已经搞清楚了目前的情况,她完全没想到,面前这人竟然会是陈家的管事,就是那个清河城的陈家。
他们的来意竟然是想要自己去京城给那位陈家大房的小女儿做西席。
是因为她交换给洋人商队的那两幅双面绣,这还真是造化弄人,陈家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来请的人是谁?
陈家的管事说完来意,看着崔清漪半天没动,着急的催促:“还请姑娘帮忙通传一声,让我见见女先生当面说明来意。”
崔清漪:“你们既然是来为自家小姐请先生,那你们可打听清楚了,女先生姓甚名谁?”
她这一问,管事瞬间也懵了。
他们好像确实没打听到那位女先生姓甚名谁,就一直这么先生先生的叫着。
一群人都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个问题。
难道他们找错了地方?
事实上,不是他们疏忽,而是从心里就没有承认一个女人能成为先生,有时候先生也可以是一种名称,而不是身份地位。
若是将这事儿的对象换成是个男人,他们绝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额,我们岂敢直呼先生名讳,还请姑娘代为通传,我想和先生见面详谈。”
崔清漪心底暗暗想:‘不知道就好,她好不容易过几天好日子可不想沾上陈家这群晦气的狗东西。
尤其是陈家那位表面金尊玉贵,背地里嫉妒成性的小小姐。’
说起这位陈家大房家的小姐,崔清漪真是一万个想不通,明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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