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红晕竟然快速好转,露出了原本蜡黄的脸色。
陆大夫又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得意的朝着崔清漪挑眉,“能治啊,怎么不能治,就是她这病拖久了有了病根,要治且麻烦着呢,需要的银子可不少。”
说着冲着崔清漪比了个要钱的手势。
崔清漪深呼口气,真的很想提醒陆大夫注意些形象,您好歹是德高望重的医师,怎么就能做出这么俗套的举动呢。
但她知道她要是敢说这话,接下来这老大夫 一定有一大堆的歪理等着。
听见能治,毛丫的眼神瞬间一亮。
随即快速挣脱蒟蒻的手,噗通一声跪在了崔清漪脚下,破锣般的嗓子叽里呱啦一顿说听得崔清漪脑袋发晕。
毛丫几乎是机械性的磕着头,她不是姑姑,她没有那么多的骨气,这一刻只想姑姑能好好活着,也知道只有眼前人能帮她们了。
最终,崔清漪还是将毛琳和毛丫从客栈带走了。
出门的时候客栈小二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转身进门就去了毛琳住过的房间进行大扫除,上马车的时候隐约还听到有人大声嘱咐,“烧点艾草水,光擦顶什么用。“
崔清漪.......呵还挺专业。
崔清漪付了十几两银子将毛琳两个留在了陆老大夫的医馆,毛丫紧紧拽着毛琳的衣角,想再去求求崔清漪却又不敢,害怕自己惹得人厌烦。
崔清漪瞧着这一大一小的模样只觉得造孽,走时还是没忍住叮嘱一句:“医馆里有人照顾她,你才多大点好好吃饭睡觉长身体才是正经,别熬坏了身子。”
许是许久没被外人这么关心过,毛丫眼眶一热小声道:“我今年十岁,已经不小了可以照顾好姑姑,您别嫌弃我们。”
崔清漪.....娘的,这世上怎么这么多造孽的事儿。
她女学里十岁的姑娘,就是那家里条件不好的,也都各个一米二三了,再看这位简直就像地里没晒过太阳的韭黄。
没得法子,崔清漪转身又去找陆大夫,交代他给毛丫也号号脉,需要治病的尽管治。
陆大夫掂了掂到手的银子,应的痛快还不忘刺崔清漪两句,“你就是不说老夫也要给那小姑娘看看的,就显得你是个好人,老夫也很有医德的好吧。”
崔清漪转身离开丝毫不见拖泥带水,她决定收回之前夸赞陆老头是个很有医德的大夫的话。
忙了一早晨回了家,崔清漪狠狠舒了口气,和蒟蒻对视一眼又都无奈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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